丧,“那不是,见不着了吗?”
“说得好像,长公主没在宫里的时候,你就能见到似的。”金宝忍不住吐槽,“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把【翻墙】、【爬树】、【偷窥】,说得如此清新脱俗,我该说,不愧是您吗?”
跟个采花贼似的。
这个伴从不能要了,姬如玄火冒三丈,吸气呼气,吸气再呼气,还是好气哦:“你未来第十二年的月钱,没有了。”
金宝多淡定啊,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摊上一个大疯批,已经很倒霉了,没想到这个疯批,他还是个恋爱脑,一言不合就为了女人出生入死,要死要活,这也就算了,偏偏这个女人,是敌国最尊贵的长公主,肖想就肖想吧,人不轻狂,枉少年,谁说癞蛤蟆就不能有理想呢?gōΠb.ōγg
可你听听他刚才那是什么话?
什么叫‘担心岳母’‘天经地义’,敢情他不光肖想,还真要‘吃’天鹅肉,这就离谱了啊!
莫说他一个废太子,如今沦为质子!
就算他身为北朝皇太子,继承大统了又怎么样?
还能让堂堂长公主,去北朝和亲不成?
他想要吃天鹅肉,就只有一条路,那就得打得九州归一,实现大一统局面,成为天下共主,大地人皇。
但这可能吗?
不是他小看了他家主子,就这恋爱脑的劲头,南朝这一关他就过不去。
能不能活到十二年后,还是未知数呢。
操心什么月钱啊。
摆烂吧!
姬如玄气得够呛,深吸一口气,还是贵妃娘娘的身体重要:“万君山的玉衡子医术过人,要不请他去给贵妃娘娘看病?”
“您可真是个大孝子,论孝顺,还得是您。”
还不是岳母呢,这就操心上了?
还理所当然地把长公主的事,当成了自己的事,急长公主所急,忧长公主所忧,舔狗也不带这么舔的。
“万君山地位超然,玉衡子道长早就避世不出,那是说请就能请到的吗?您可得想清楚,万君山的人情是用一次,少一次。”
“这有什么好想的,”姬如玄理所当然道,“人情这东西,要用了,才是人情,不用算什么人情,难道留着传宗接代?当然要用啊。”
金宝做垂死挣扎:“这是您在南朝最重要的筹码之一,贵妃娘娘又不是什么绝症,是不是草率了?医术好的人也不是只有玉衡子道长一个人,您可千万别头脑发热,热血上头,恋爱脑上劲,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只差没明着说,您为长公主做再多,有什么用呢?
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没听说过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吗?
姬如玄拿斜眼看他:“你可真了解我。”
金宝抹了一把脸,劝不动,不劝了,这恋爱脑是彻底没救了。
摆烂吧~
“救穆贵妃,与我的目的并不冲突,”姬如玄弯了弯唇,墨色的瞳仁,像是漩涡般幽深,“想要赶狗入穷巷,又怎么少得了,穆贵妃这一步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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