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衣服是临时找来的,为了能进诏狱,参与审讯。
纪纲先前在朱允熥面前夸下海口,能审出花样来。
这次,朱允熥刻意满足他。
李彬转头说道:“这次你若是干的好,说不定就能进锦衣卫了。”
“是!”纪纲心跳加速。
诏狱,梦中的编制!
我来了!
刑讯室中,锦衣卫开始对卫芩用刑。
纪纲在一旁观摩。
只看到一名锦衣卫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竹签,慢慢地将竹签刺到户部员外郎卫芩的指甲里。
“别别别!”
卫芩两眼不停的盯着那根细长的竹签,汗毛都竖起来了,嘴巴像是机关枪,飞快告饶。
俗话说十指连心,他一个细皮嫩肉的文官,哪里受得了这种刑法。
“我数三声,不招的话别看老子不客气!”
那锦衣卫拿着竹签在卫芩的指甲缝中不停的画着。
“一!”
“三!”
“啊!”
卫芩还在等“二”,没想到对方个老六直接跳到三。
竹签入指两寸,钻心的痛感让他脸色苍白,声如猪叫。
“还不说?”
卫芩垂着头装死。
散布亲王谣言,这种罪名一旦认了,死罪一条!
一旁,纪纲摇了摇头,低声道:“这也不行啊。”
李彬瞧了他一眼:“伱来?”
“好!”纪纲点头,也不客气。
他没有问话,上来就是一顿大刑伺候。
什么老虎凳,夹棍,敲骨,炮烙
纪纲一边施展开胃小菜,一边朝犯人嘿嘿笑几声。
笑声像是恶鬼在咆哮。
不一会儿,卫芩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全身上下血痕累累。
手指、脚趾等能夹的地方都被夹棍夹过,全身的骨头也被敲了一遍。
他软绵绵的四肢被钉在木架上,痛苦的哀嚎着:“我只是户部的小小员外郎,真不知情啊”
一口烧的滚开沸水的大锅前,纪纲拿着一把钉满铁钉的铁刷,淡淡道:“我不着急的。”
他来诏狱实习,巴不得机会多多,肯定不急。
说完,纪纲将烧的滚烫的开水泼在卫芩身上,趁热将手中的铁刷在其身上用力的刷。
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诏狱,卫芩全身上下血肉模糊,鲜血从伤口中喷涌出来,流得满身都是。
李彬急道:“别把他整死了!”
“放心,只要阎王不现身,这厮死不了!”
纪纲面容平静,手中动作不停,慢慢的刷洗着,直到刷出血肉下的白骨
卫芩疼的昏死了过去,然而纪纲一盆冷水泼下来,又将他泼醒了。
卫芩全身疼的如筛糠,恨不得自己当场去世
他颤抖着道:“我说,我说”
然后很快交代了他与周骥的密谋。
哪知,纪纲眼皮微抬,淡淡道:“散布吴王谣言的,不止你二人吧,再说几个。”
“真没有了”
“这个可以有。”纪纲不再说话,继续施展手艺。
除了铁刷,他又换了个套路,如脑匝、铁板烧
“别别别!我说我说!”
卫芩的心态已经彻底崩了,如竹筒倒豆子般,老实交代,又咬出几个官员。
旁边的锦衣卫已经看呆了,向李彬打听道:“这位兄弟是?”
“请来的仵作,略懂医术。”李彬随口解释。
“哦,难怪”
对方是仵作,这就解释通了。
仵作天天面对死尸,对各种死状习以为常,想必领悟出几种花式审讯,也属正常。
只是有些残忍了。
不过,锦衣卫喜欢!
“兄弟这身手艺,不在锦衣卫可惜了。”
纪纲听了,心说老子来诏狱炫技,就是打算进锦衣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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