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满身都是伤口,深的地方已经见血,被褥上都沾了些。
一听见江燕走了,李承也顾不上对面的人是自己的直属上司,窜起来就像咬人,“她就这么走了?还是个人吗?”
“的确挺不是人的。”想到早上在机场遇见江燕,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再看看李承现在的惨状,周敬北憋笑憋的很辛苦,“但你又干不过人家,不只能认了吗?”
两人几年的交情,再加上两家也有交情,与其说是上下级,更像是朋友。
此时李承也全然不像在公司时那样循规蹈矩,看着周敬北憋的难受,干脆一个白眼过去,“我那是让着她,谁知道这个女人这么绝情,把我折腾成这样,提起裙子就跑,一句话也不留下。”
周敬北扭头,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纸和钱,“这不是留了话给你了吗?还有钱呢!”
他修长的手指将三张票子拿起,二张一百,一张五十,“不多不少,正好二百五,还挺大方。”
说完他还想把纸拿起来念一念,却直接被李承一把抢过。
李承捏着那张纸,目光简单划过,瞬间面色铁青。
【昨晚的服务费,别嫌少,你就值这个价!】
哪怕是苍白的两句话,李承也能体会到江燕想要表达的鄙视有多强烈。wap.gΟиЪ.ōΓG
李承气的只想捶床,碍于周敬北在场,他只能把满心的怨气往肚子里吞。
但不得不说,昨晚消耗确实太多,他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浑身哪儿动哪儿疼。
“卧槽,真他妈不是个人,这笔账我记下了,以后有的算了。”
他本想将手伸到后腰上揉揉,但冷不丁的听到头顶传来周敬北的闷笑声,抬头便见周敬北嘴角嘲讽的弧度,气的迅速将手收了回来,“你笑什么?我昨晚的战绩你没看出来吗?我太猛了啊!”
说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动作快,疼的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周敬北好整以暇的半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胸,一本正经的摇摇头,”猛不猛我不知道,但惨是真的惨!“
事到如今,李承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就剩一张嘴了,那不得硬一点吗?
他一边捡起地上的衬衫往身上套,一边据理力争,“绝对猛,我积了这么久才放这么一次,又不像你,纵欲过度,一看就肾.虚。”
“纵没纵欲,肾不肾虚,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从没像你这么衰过。”
纵欲?有过,和陈潋的第一次,就是在喝醉之后。
两人都迷迷糊糊,却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酒精的麻醉,再加上成年男女深更半夜,他没把控住自己。
不得不承认,当时他各方面都很生疏,陈潋也是,醉酒之后的迫切和迷乱,更让他多了几分急迫。
但他们互相绝对照顾了彼此的感受。
她也咬他,情到深处还在他的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抓痕,却绝不像江燕这般,下死手,恨不得把李承咬死,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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