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也不想问她为什么没反应，这种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把红眼先生缉拿归案再说，这才是要命的任务。

森西没发难，罗南呢，貌似很平静。

当化验结果出来后，她在回廊上见到王灯明，说道：“王警长，我是不会起诉你的，只要你找到福尔亚逊，死的活的我都要。”

那么，反过来的意思是什么，找不到福尔亚逊你是不是要起诉我？

难道你不懂什么叫愿赌服输的四个字。

问题在于，王灯明和福尔亚逊的赌约只是口头上的，jase手里的化验结果那具备法律依据的。

罗南敢不敢耍赖，王灯明赌她不敢，她要是真那么做，王灯明也有办法，他不是傻瓜，他看上去波澜不惊，心有成竹的模样。

森西看不懂，但随即又好像懂了。

“渣警，你有后手？”

“当然有后手，要不然怎么叫渣警呢。”

“所以说，罗南的胁迫问题根本不成立，对不对，怪不得你会说不管化验的结果是什么，你都承认是你干的。”

“这个嘛比较正确的说法应该这样说，那叫道德胁迫，没错，是道德胁迫，我把她那个了心理上不安宁，帮她做点事应该的，也是必须的，我应该帮她，但法律胁迫是没用的。”

“别说那么多废话，如果不是因为她代表福尔亚逊承认赌输了，你还敢对她下手吗？”

“什么叫下手，别说得那么严肃好吗，当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那么做是救她，我在拯救她，我要把她拉回到现实中，否则，她会迷失自我变成疯子。”

“你才是疯子！”

“真好，你终于发表点意见了。”

化验结果出来后，特凡警察看王灯明的眼神就像看到了苦大深仇的苦主。

而王灯明看见他，就会想前天晚上看到的他侵犯jase的场景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王灯明的那条铜棍击在他的后脑勺必定会留下肿起来的大包。

来而不往非礼也，王灯明也想检验一下纽约警察有没有违规操作。

左等右等，不见红眼人出现，不如干点正经事。

森西严重支持，凭什么纽约警察可以调查镇警察，镇警察就不能调查纽约警察。

但现在的问题是，特凡警察撕扯jase的衣服，jase一句话都没表露出来，她的样子看起来前天晚上并没发生这样的事情。

jase不说，不代表特凡警察就可以摆脱犯罪的嫌疑。

而王灯明之所以想要调查这件事，为的是搞清楚前晚发生的所有，其中的脉络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关键的。

王灯明把斯高莫里请到811房。

“有这种事情发生，不可能吧？”

“老兄，你知道的，前晚发生的事情匪夷所思，我们不能放过这样的细节，我也不是让你去审问他，你只要观察一下他的后脑勺受伤没有就可以了。”

斯高莫里考虑了一小会之后，说道：“这很容易办的，我这就去，如果这家伙真的那么干了，我会让他好看的！”

斯高莫里离开后，王灯明又想起那个手里拿着扫把，夜半唱歌的女人。

这人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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