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
大理寺卿当朝呈报调换龙袍之事审查结果。
“启奏陛下,昨夜司衣司尚服郭氏供述画押,是齐王殿下指使她调换龙袍,意图搅扰登基大典,并嫁祸给楚王殿下。”
齐王闻言,先是意想不到之下的愣住,随即大怒,指着大理寺卿:“你等何时重审了郭尚服,昨日公审时明明她供述的是楚王!”
大理寺卿道:“楚王殿下连夜重新审理此案。”
齐王气极反笑,看了看正襟而立的陆辞川,目光又移向龙椅之上怯生生的东方晗。
“没有皇帝的御令,大理寺怎敢半夜提审犯人?好啊东方晗,你早就和陆辞川联手,想要污蔑本王是吧!”
东方晗面对这来势汹汹的质问,登时脸色煞白,连忙摇头,欲作解释:“不是这样……”
这番慌张的姿态,朝堂众臣尽收眼底。
上不了台面的小女子!
“本王有摄政之权,重审罪犯何劳皇帝陛下的旨意?”
陆辞川紧绷着脸,一双凤目不屑地扫过齐王陆斐,似是刺骨兵刃,“殿前卫领命,齐王对圣上大不敬,当庭拿下!”
“看谁敢造次!本王可是当朝亲王!”齐王不甘示弱,撑着脖子高声呼和道。
一旁的瑞王在此时也跟着叱骂道:“陆辞川,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罪王之子罢了,怎敢下令拘捕皇室正统亲王!”
众臣倒吸一口凉气。
无人在意,东方晗俯瞰着眼下局面,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坐山观虎斗,真是一出好戏。
就在朝堂氛围凝结成冰时,御史中丞慕容志打破僵局。
“臣要参奏齐王殿下三大罪状。”
东方晗顺势下坡:“慕容爱卿请讲。”
“其一,齐王去年三月,私吞江北田产万亩;其二,齐王近五载于其封属之地,抢夺侵犯良家女数十人;其三,潞河水患,贪污赈灾白银两千万。”
言罢,呈上罪证。
东方晗望向陆辞川:“御史台的弹劾,楚王如何看?”
“齐王之罪,桩桩件件皆是触犯国法之重罪,即刻押解至大理寺,容后审查定罪。”陆辞川道。
“臣附议。”
“臣附议。”
……
众臣自然是跟着摄政王的意思走。
东方晗点头:“一切都听楚王殿下的。”
齐王两眼一抹黑,被殿前卫带走之时还不忘破口大骂着东方晗和陆辞川。
瑞王看着当前的局势,恨得咬牙切齿,手中的笏板都快被他捏碎。
朝堂渐渐安静下来。
陆辞川说道:“齐王贪赃之事,户部尚书难辞其咎,理应撤职查办。正值户部公务繁碌之时,陛下要尽快敲定新任户部尚书人选。”
真不愧是陆辞川!刚拔掉朝中齐王的人,就迫不及待想安插自己的人了。
筹谋多年,下一步就该算计她的皇帝之位了。
东方晗不露声色,恭敬地对陆辞川道:“楚王可有人选?”
“户部侍郎江岳或可胜任。”
“一切但凭摄政王做主。”
她那如水般的眸子望向陆辞川,甚是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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