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阵于周围!”
“唯!”
公孙范又急急离去。
公孙瓒眼中闪过一道戾色:“事有不谐,全部杀之!”
身后的田楷,脚步微微一顿,但他并未说话。
至于公孙续,居然真的想劝降公孙瓒。
结果被他老子一顿鞭子之后,关进大狱。
可怜他刚放出来,还没喘几口气,又进去了。
一时之间,在潞县的豪强大族、官吏将官,大多汇聚于城南广场。
此处本就有高台,几百名匠卒上前,祭台搭设的自是极快。
公孙瓒赶到之时,只见天子使者高举天子符节,已经站在了祭台之前。
几十名神色坚毅的护卫,环绕周围,气势骇人。
“嗯。”
公孙瓒眼睛微眯,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个天子使者,好像不太好说话不怕死的样子。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自己数万大军在周围,还能让一个使者玩出花来。
公孙瓒快步上前,口中发出爽朗的大笑声:“天子使者何在,幽州牧刘虞勾连冀州袁绍,欲谋反称帝,被某所获,还望天子使者,秉公处理啊!”
“呔!”
田畴神色冷厉,声音洪亮。
“天子诏命在此,公孙将军,这幽州的官吏和将官都都到齐?
若是到齐,某可就宣读天子诏命了!”
“田畴?!”
闻声,公孙瓒这才觑清楚来人,登时勃然大怒。
喝道:“汝是幽州从事,是刘虞派往天子处的使者,如今返回幽州,不向我递送章表,反而冒充什么天子使!!”
田畴同样厉声喝斥道:“我乃是幽州牧的从事,递送章表,那也是递送给幽州牧刘公,而不是汝。
更何况,我受天子委托,持天子符节,如今贵为天子使者。
公孙瓒,汝见天子符节,见天子使者,也如此悖逆么?”
“汝要死乎!”
公孙瓒怒不可遏,一把抓住腰间刀柄。
“将军!”
一旁的长史关靖,急忙按住公孙瓒的手。
低声道:“三军将士俱在,将军还请暂歇雷霆之怒!”
“哼!”
公孙瓒阴沉着脸,收回了右手。
咵咵咵!
咵咵咵!
这时,一队队铠甲齐备的士卒赶到,刀枪如林,旌旗连绵如龙,把整个广场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肃杀的气息,瞬间笼罩全场。
公孙瓒斜眼看向田畴,阴恻恻道:“田畴,汝且听着,今日诏命,但有一字对我不利,我定将汝等全部斩杀于此!”
“哼!”
田畴目不斜视,看着手中的天子符节,断然道:“天子符节在此,我便代表天子。
将军若要当众灭杀天子,但请为之!
吾何惧一死。”
公孙瓒几乎按捺不住:“汝!”m.
关靖再次劝说道:“将军暂且息怒,田畴乃是义士,恐不可胁迫。
且看诏命为何,若是不利,先接收天子之命,再趁夜杀之不迟!”
公孙瓒冷哼一声,心中郁结,这伙人来的太急。
按照他之前的想法,还是先抓起来,胁迫其交出诏命之书看看。
若是有利,便加大筹码。
若是不利,便篡改诏书。
反正天子使者的小命在他手里,还不是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天子使者,几乎在说话的当儿就赶到了城下,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可以说天子使者在遇到他的斥候时,可以说是纵马奔腾随后就到。
公孙瓒又被刘虞打岔,事情就没安排妥当。
这也是他急忙让公孙越带五千甲士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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