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饭菜吃的差不多,美酒喝到一半时。
林宝匈用眼神示意,仆从为每一个宴客斟酒。
李浩眼神上下打量着,酒水从壶嘴口如流线般下滑至酒杯中的模样。
待到所有人酒杯上都斟满酒后,林宝匈捏起酒杯,站起身来。
众人见状也是赶忙同时起身。
这是规矩。
“你们是不是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会一个月举办两次宴会。”环顾四周,林宝匈眼神中带着些许豪迈。
“把控这么多钱财,要是不和各位兄弟们一起享用,那有什么意思。”
“帮主说得好!”
下方舵主,猛喝一碗酒水,旁边仆从赶忙再度灌满。
不只是他,其他舵主宴客,也都是热闹起来。
“来,我敬大家一杯。”
林宝匈将酒水高举,然后放至嘴前。
众多宴客见此,也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浩眼皮微微抬起,同样举起酒杯,只不过没有喝下,而是轻轻放回原处。
身侧仆从见状不明所以,但也没吭声。
能坐在这里当宴客的,他没一个惹得起。
主位上的林宝匈,瞥见在场宾客喝下酒水,嘴角处勾勒出几分微笑。
缓缓将一分没动的酒水放回桌面。
“你们是我的好兄弟,如果没有你们我走不到今天。”
林宝匈继续抬起酒杯,“来干杯!”
“干!”
“老大,我先干了!”水利帮舵主们,一个个又喝下一大碗。
“如果没有你们在十几年前帮我屠了海家老小,我根本做不到今天这个位置,你们都是好样的。”
林宝匈端详着手中酒杯,叙述着往事。
可他的话,却让原本热闹的宴会瞬间为之寂静。
“你们把刚满月的孩子大卸八块,把海家老太爷吊死在房梁是你们把在大灾年间四海城唯一愿意放粮施粥的海家给杀光枪尽。”
四海城位于四海郡的中心地点,是真正豪门的聚集地。
大厅内,寂静无比,针落可闻。
“这些你们做的都很不错,可惜,你们没杀尽,斩草要除根的道理,希望你们下辈子能够学会。”
林宝匈的声音逐渐冷冽,声线也逐渐向比较柔和的方向进展。
话音刚落,下方宴客,不约而同摸着喉咙。
一股股刺痛感从心脏涌上喉间。
一时间根本连半点话都说不出,只能一脸惊恐捂着喉咙让鲜血不喷涌而出。
可惜他们的动作都是徒劳,使劲捂住了喉咙,可眼睛,鼻子,耳朵鲜血止不住喷涌。
“很熟悉是吧,当年你们对海家下的腐血散,滋味怎么样?哦,不对,腐血散无色无味,你们也唱不出来。”
眼见一个个宴客如此模样,还斥候在一旁倒酒的仆从尖叫着想要逃离。
咻!咻!咻!
几发残影激射而出,刺入想要逃跑之人的喉咙处。
被洞穿的喉咙,快速发紫蔓延,有毒!
大部分宴客相继到底吐血不止。
只剩下四五个,强撑着站立,血红双目死死盯着林宝匈。
噗呲!
其中一位,口喷鲜血扒拉着桌子到底。
其他强撑着的几人也都陆续如此。
看着最后极为凝血境身死,李浩抓起酒杯,倾倒在地上。
“好走!”
最有一个“走”字刚说完。
一发毒针就已至喉咙出。
轰!
浑身超强气血瞬间如同活火山般喷涌而出,在全身各处凝结成半毫米的气血防护薄膜。
这是李浩在打不开脊柱大龙,而相出的法子。
周身所有毛孔全部涌出气血,将自己包裹形成一套气血甲。
虽只有半毫米厚度,但经过实验,丝毫不必钢铁脆弱多少,甚至在某方面还有超出。
毕竟钢铁碎裂没办法立刻修复,而这身气血之甲却可以。
咻!
毒针激射在喉咙处,被厚重且坚韧的气血甲直接弹飞射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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