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太子妃,又折断了一只手成了残废。
若皇后要废了她,她也只能乖乖听从。
到那时她的后半辈子就彻底毁了。
而另外两个也在心里悄悄打起了小算盘。
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不想往上爬呢?
入夜,傅霆轩来到了承恩殿。
自打席怜儿解了禁足,他就没再去过丽贞殿了。
也正因如此,何芙嫣这几天气的都快发疯了。
不管她付出多少努力,傅霆轩的心永远都在席怜儿那里。
夜色渐暗,她身穿轻纱,坐在席子上呆呆地望着铜烛架上忽明忽暗的烛火。
梅香一进殿门就看见何芙嫣面无表情地呆坐着,立马上前跪在何芙嫣身边低语道:
「侧妃娘娘,太子殿下又去承恩殿了,再这样下去,席侧妃定会率先怀上孩子的。」
「殿下喜欢她,愿意宠幸她,我总不能把太子殿下绑到我这儿来吧。」
「依婢子愚见,侧妃娘娘不如再去讨好讨好皇后娘娘。」
「姨母如今在意的是谁能为她生出个小皇孙,而非血脉亲缘。我现在去求她,怕也是热脸贴冷屁股。」
「侧妃娘娘,那您就眼睁睁地看着皇后之位被席侧妃夺走吗?」
何芙嫣眼眸垂下,道:「席侧妃是太子殿下心尖子上的人,我可不会往枪口上撞。可柯婉宁那个蠢货就不一样了,现在她定是方寸大乱,想着如何保住她
的太子正妃之位。」
「侧妃娘娘是说,借刀杀人?!」
何芙嫣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借刀杀人了,不过这一次,她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柯婉宁不仅没有方寸大乱,反而还悠哉悠哉地泡起了鲜花浴。
香草拿着一把水曲柳木瓢,从桶中舀起了一瓢热水缓缓倒入浴桶之中。
「太子妃娘娘,黄门来报,说是太子殿下又去了席侧妃的承恩殿,您怎的不着急啊?」
「如今我是个废人,有什么资格与席怜儿斗?若是席怜儿喜欢,我便将这太子正妃之位拱手相让又何妨?反正我是怎么争也争不过席怜儿的,倒不如学个乖,讨好讨好她。」
柯婉宁紧闭双眸,两条胳膊搭在浴桶上,表情好不惬意。
「太子妃娘娘当真是这么想的?」
「是啊。」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香草不经意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而这一幕,恰好被柯婉宁眯着一条缝的眼睛瞧了个正着。
第二天,香草寻了个由头便去了承恩殿。
「柯婉宁当真是这么说的?」
「是,婢子不敢欺瞒侧妃娘娘。」
席怜儿抬眼望着香草,想从她的神情之中捕捉到一丝说谎的痕迹。
可香草目光诚挚,实在不像是在说谎。
她笑了笑,从面前的妆奁里拿出了一封信。
「这是詹事司直邹晗的亲笔信,拿去吧。」
「多谢侧妃娘娘!多谢侧妃娘娘!婢子定以侧妃娘娘马首是瞻!」
香草感激涕零的接过了信笺,一个劲儿的给席怜儿鞠躬。
「好啦好啦,只要你做得好,待我被封为太子正妃之时,立刻放你出宫。我可不像柯婉宁一样言而无信,专横跋扈。」
「是,侧妃娘娘的恩情,香草永世不忘。」
「下去吧,有什么风吹草动即可来报。」
席怜儿打发走了香草,心里隐隐觉得有些蹊跷。
待香草回到崇仁殿,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信笺。
上面都是肉麻的情话,最要紧的是,邹晗说他会一直等着她。
香草看着字里行间的情意,忍不住哭出声来,掉落的眼泪打湿了信笺,洇开了墨迹。
「放心吧邹郎,用不了多久,我就能与你见面了。」
「香草,你哭什么呢?」
柯婉宁冷不丁的出现在了香草的身后,活活吓了香草一大跳。
香草擦干了眼泪,急忙将信笺塞进了腰带里,然后转过身来向柯婉宁行了个礼。
「婢子方才去司膳房拿梨汁,不曾想竟一个不小心打翻了,还请太子妃娘娘责罚。」
「就为这事儿哭啊,罢了,打翻便打翻吧。湛星澜的梨汁骤然风靡皇宫,本宫也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你去趟尚服局,替本宫做件一模一样的衣裙来。」
柯婉宁将手里的图样交给了香草。
「是。」
香草看着图样,疑惑道:
「这衣裙似乎不是太子妃娘娘素日的风格。」
「本宫都要被废了,那些个穿金戴银的衣裙还有什么用,倒不如穿些淡雅得体的衣裙,就当是让自己先静静心了。」
说罢,柯婉宁便神情恹恹的往殿中走去。
香草皱起了眉头,她总觉得柯婉宁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宫里暗潮汹涌,宫外却一片安宁祥和。
湛星澜将傅洛襄接回了翎王府,可傅洛襄足足昏迷了两日才醒来。
当她虚弱的睁开眼,竟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
方。
昏迷前的一幕幕突然涌现在脑海之中,梦美人狰狞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
她害怕的蜷缩在华贵的床榻上,用被白布缠起来的双手拼命的捂住耳朵。
「啊!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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