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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也是为了公子好,他不多写点,晴姑娘哪能知道那庄子的价值?不过徐先生也写了‘银货两讫’,不需要她给钱,是晴姑娘太较真了。”
明朗笑道,“公子且别忙着心疼晴姑娘了,先说说您这一招真的有用吗?这块玉佩真能勾出您想要的结果?”
“嗯,试一试吧,那时她追出来给我送玉佩,却凑巧救了我,这一次她会不会又凑巧知道些什么?”
陈寒宵虚弱地笑了笑,干裂的嘴唇上泌出一颗血珠,他似乎也没觉得疼,吩咐道,“还是让老韩跟着她吧,一来暗中保护她,二来也看看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看向房门,似看着晴雯走出府门的背影,语气低沉地道:“若不是这次对手太隐秘,真不该把她拖进危险中。”
林晴雯虽说画出了凶手的画像,却也是一筹莫展。
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身负异能,所以不能当场把画像留给陈寒宵。
可是靠她自己,要怎么打探出画上的人是谁?
去问贾宝玉?那个只知享乐、不通事务的绣花枕头有何用?
慕南风?晴雯摇头。那人太机敏了,贸然拿出一个男人的画像,必定会让他起疑。
除了他两个,她还能跟谁打听?没有人!
此事还不能拖久了,必须早做决断。
于是,憋了足足三天、一头秀发都要薅秃了也没憋出个主意来的林晴雯,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她带着那张画像,敲开了“陈宅”那扇厚重的大门。
这一次,陈寒宵真的在熟睡。
“晴姑娘,”明朗挠挠头皮,有些窘迫地道,“公子伤口疼得厉害,夜夜不能安眠,方才喝下止痛汤药睡下了。要不您稍等等,我叫他起来?”
“不必,不必,让他好好休息吧,不必惊动他。”
晴雯赶紧止住明朗,从袖袋里掏出画像递过去,“偶然经过陈公子遇刺的地方,凑巧遇上那夜的打更人。
我使了些银两悄悄询问于他,他当夜竟躲在暗处看到了那行凶之人。根据他的描述,我画下了其中一人的画像,不知对陈公子会不会有用?”
林晴雯送上画像便告辞离开,未曾看到手捧画像的明朗脸上露出的惊愕之色,甚至都忘了吩咐手下送她出去。
她心里蛮轻快的,这张画像,够抵他那个庄子的差价了吧?
一个时辰后,睡得酣畅的陈寒宵醒来,一眼便看见端坐在床头上,一脸沉思状的明朗。
“公子,晴姑娘送来的。”明朗将画像递过去。
“是他吗?”
陈寒宵摇摇头,又重重地点了点头,“肯定是他!虽然这画像不是很清楚,可这人脸上这道疤痕却清晰可见,是他身边的侍卫统领。”
明朗亦看着画像上那个面相凶恶的男人,左脸颊上一道疤痕从眼角一直斜向下至下巴上。
“是他!没想到他平日温文尔雅,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竟是个心有大城府的人。”
“呵呵,”陈寒宵讥笑一声,“他的儿子,哪个不想谋夺他身下的那个位子?我纵然是不稀罕,也架不住他们以为我稀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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