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郑老爷,郑姐姐休夫有什么不可以的?”
晴雯很想敲打敲打郑老爷的榆木脑袋,这位老人家,揭露赵钱孙的罪行时那般雷厉风行,怎么逢到这种封建礼教又是如此的放不开?
她清了清嗓子,大声道:“赵钱孙蓄意杀人,此等大恶,不死也得终身囚在牢狱里。不休了他,解除他与郑姐姐的婚姻,难道要郑姐姐为他死守终身吗?
赵钱孙是入赘到郑家的,就是郑姐姐娶进门的妻子。按照律法,妻子触犯七条之一即可休弃。所以,休弃赵钱孙,是有法可依的。
不能生育、偷养外室、毒害内弟,哪一条不犯“七出”?郑姐姐将他休出郑家,有何不可?”
“这……”郑老爷无言以对。
“晴丫头此话有理!”王太医抚着胡须表示赞同。
“英儿,娘同意,把这个不下崽的公鸡逐出去!”宋氏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我替姐姐写休书!”郑容撑起病体,大声吩咐,“去给我取笔墨来。”
一个小厮应声去了,没一会便拿来了笔墨。
郑容伏在桌上,“唰唰唰”几下写就一封休书。
郑英取了朱砂印了自己的手印,将休书一把摔在赵钱孙脸上,恨道:“从此咱们姻缘两断,你不是我郑家人了。”
赵钱孙的眼都红了,眼看要到手的家产,一分也没捞到,他怎么甘心?
“郑江,押起赵钱孙,咱们去府衙,我要亲自跟他打官司,告他一个终身监禁。”郑老爷道。
“哈哈哈……你们敢这么对我?”
赵钱孙仰天狂笑,状似疯癫,“这些天,我已经把赵家所有铺子的掌柜、账房都换成了我的人。你们把我送进牢里去,明天所有的铺子都得关门。我看你们还怎么开得下去?”
“哈哈哈……”
郑老爷也笑了,“你以为这次容儿必死,所以就迫不及待了吗?你以为离了你,我郑家就不行了吗?你以为换走我的人,就可以掌控我郑家生意了吗?做梦!”
郑老爷轻蔑地笑道,“那些老掌柜,老账房,哪一个不与我有多年的交情,岂能说让你撵走就撵走?
之所以早就知道你的罪恶,却一直忍你到现在,就是为了接回他们来。你放心,只要你进了牢,他们立刻就复任。你安排的那些人,还是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吧。
你之前为非作歹,专事坑蒙拐骗,败坏了我郑家多少生意?等以后容儿的身体休养好了,保证将我家生意打理得比之前红火百倍。”
“老东西,你早有准备,你早就防着我了?”赵钱孙死死瞪着郑老爷,却也只能发发狠而已,不认命他又能如何?
王太医又得了郑老爷付的百两银子诊金,心里美滋滋。
郑老爷和一众家仆押着赵钱孙去了府衙,车夫先将王太医送回太医院去。
晴雯则被郑英和宋氏死活拉着,去了赵钱孙养外室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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