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旬古斯官员只邀请了舟辛易一个人,再加上季琳现在身份特殊,舟辛易是只身前去的。
他让长白留在季琳身边多加守护,她并非真正的罪犯,只要不是影型妖女亲自前去,一头魇都能带给对方最大的忌惮。
旬古斯官员的高塔不是老样子了,由于酸雨的缘故,季洲城所有建筑都重修过一遍,但最能彰显这里是旬古斯官员的高塔的是,这里的空气始终弥漫着浓浓的麝香。
舟辛易在旬古斯官员下属的带领下,闻着香味儿一路来到高塔六层,见到满头苍白的旬古斯官员。
“五年不见,季洲城的建筑还是高耸啊。”舟辛易摘下面具说道。
看到他的脸,旬古斯官员笑了,“我说怎么忽然有人用我的名声进城,打听后,竟是一位法官。”
“还真是你,舟辛易先生,五年没见,您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旬古斯官员这些年想必生活的并不安逸,他原本灰色的头发变得花白,脸上的沟壑也加深,整个人看上去更为平和与沉静。
曾经的他温和的像是只藏起獠牙、对你微笑的狐狼,而如今,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死气。
舟辛易在旬古斯官员面前坐下,“可能是我长得不显老吧。”
旬古斯官员也没反驳,只是道,“如今大难在即,人们对信仰的追求反而更强烈了。”
“一个信仰的催生也总是和当时的文化需求有关,”舟辛易道,“以前建筑高塔是惩治罪犯,那现在是为什么?”
“因为季洲城的人们越来越无法忍受他们与自然的差距,恨不得爬到天上去。”
舟辛易笑了,“挺有追求。”
旬古斯官员说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法官再次到访季洲城,是有何用意。”
“两件事,”舟辛易道,“一是昼问的商队不久后就会将物资运送到季洲城,这批物资不是免费的,但也绝不是趁火打劫,你们需要的话,就拿出对应的金钱购买它。”
“这绝对是雪中送炭,法官先生,”旬古斯官员再次露出一抹淡笑,“季洲城会以最高的礼遇迎接他们。”
说到这里,舟辛易无奈道,“我不理解为何这些年来季洲城没有向其他城市进行生意往来,寻求帮助。”
“其实我早年曾进行过联络,甚至要求城主坚持完善火车建设,”旬古斯道,“但是效果并不好。”
“当时的季洲城内忧外患,尽管人们都知道火车是季洲城唯一的生路,但在城内生存本就困难,更无人愿意前往危险的荒原进行建设。”
“无论开出多高的价格,人们依然不为所动,无奈之下,我和城主只好派送自己的私兵,可不巧遭遇翼首迁徙,计划就此搁浅。”
“这之后,我们联系过其他城市,并且亲自走访,见证过其他城市的风俗后,我才意识到季洲城多年来做错过太多。”
“至于其他城市……他们的确进行过一些援助,却还是无法填补季洲城的空缺,麦芙尔的神秘学知识能帮助季洲城更好的耕种,但那也需要拥有足够适合耕种的土地才行。”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其他城市有部分人信仰灵智木。”
“有那些人在,季洲城注定无法得到其他城市的正面援助,更可怕的是……季洲城流离失所的城民恐怕也难以走过荒原,投奔其他城市的怀抱了。”
旬古斯官员已经很久没见到外界的人了。
因此他抱着记录这一切的想法,与眼前这名法官诉说许多。
舟辛易眉头紧锁,“信仰灵智木?”
“任何一个远古生物都会有属于祂的信徒,更何况是灵智木那样的庞然大物。”
“而且那些人恐怕也受到过季洲城早期对于灵智木的传说影响。”
“……”
在早期传说中,灵智木帮助季洲城的祖先遮蔽酸雨,季洲城这才得以建立。
现在的城民知道那根本就是扯淡。
但外界听闻这些传说的信徒并不了解季洲城发生的真相,他们只知道酸雨降临,灵智木着火离开,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季洲城民的过错。
季洲城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其实商队这件事,我只负责传话,真正需要答谢的是昼问和她商队的成员们。”
“我进门时的话只是说辞,我希望它不会被误传出去。”
旬古斯颔首。
“另外,旬古斯官员,您知道季洲城的季琳小姐为逃命跟随探索队离开这件事吗?”
旬古斯官员道,“我也是刚才知道法官先生竟然去劫狱,劫走的还是敬爱的季琳小姐。”
“旬古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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