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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能让事情发生的时间更贴合原本预定的时机,甚至能够混淆人们对时间的观念。
可惜灵性低微,只能用来忽悠季丽卡这样的普通人。
“即将有人来杀你的父亲,那些人的目的是一叠重要文件,你知道你父亲的文件放在哪里吗?”
季丽卡失身喃喃道,“在书房,我父亲的文件都在书房……”
“我问的是密文,”白兰地说道,“你父亲最重视的那份密文,告诉我,它在哪?”
季丽卡目露茫然,“密文?我不知道……”
白兰地又询问了几个问题,皆一无所获。
他收起怀表,“看来她一无所知。”
旬古斯也道,“将季丽卡小姐安全送回去,我们去审问下一位嫌疑人。”
两人毫无留恋地迈步离开房间,忽然,醒来的季丽卡对白兰地的背影大声喊道,“为什么,我父亲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杀他!”
“我从来没有得罪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利用我!”
“你和那个法官,你们为什么!”
旬古斯并没有打断她的责问,因为他对问题的答案也很感兴趣。
他也想知道,那名法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季丽卡小姐多余一问了,”白兰地转过头,“我可是恶人,杀死你父亲,当然是利益驱使。”
“之所以选择你,是因为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用的利刃。”
他看向旬古斯,“至于法官。”
“我们的计划的确是在季安少爷心慌意乱时击杀他,不过选择借助季丽卡小姐,其实是我的突发奇想。”
“并不是法官指使。”
旬古斯说道,“不去禁止,也代表着默许不是吗?”
“官员这就有点钻牛角尖了,”白兰地笑笑,“无论如何,我们法官的手可始终是干净的。”
旬古斯官员调侃的神色沉了下来。
“我们去见下一个嫌疑人吧。”
另一位“嫌疑人”的待遇就没有季丽卡那么好了,他从下午起被旬古斯官员的人抓来,一直关押到现在。
见到白兰地的时候,他面色铁青,紧抿着唇,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白兰地看一眼就愣住了,“这不是章先生吗。”
章鱼哥先生:?为什么这么称呼。
旬古斯解释道,“他在宴会当天出现在宴会门口,鬼鬼祟祟地朝内观察了两个小时才离开。”
“据线人说,他离开前还和法官交流过。”
“我想这是误会,”白兰地说道,“这位章先生前几天还因为工钱与营地的职员吵了一架。”
如果他有胆子窃取密文,就也没必要用那种方式获取钱财。
“并且只需要查查章先生日常作风,就能看出他是不是逢场作戏。”
这事旬古斯官员派往调查的下属也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这让旬古斯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章先生,十分洒脱地摆摆手说道,“把他放了。”
“看来今天我们找不到真凶。”
“如果后续有所发现,我会来告知您的,”白兰地说道,“到时候还请您付给我们等价的报酬。”
“我期待你们的成果……”他顿了下,“你们团队中的那名女人呢?”
“您在怀疑她?”这倒是令白兰地有些惊讶。
“不,只是告诫你们别去肖想无法掌控的东西。”
白兰地告辞后离开旬古斯官员的高塔,回到旅馆。
他知道姜意是不可能去盗取那份密文的,嗯,她没有那个脑子。
只是那份密文的失窃,让后续事情变得麻烦起来。
旅馆,老板娘又接待了几名新客人,此刻正整理空房间的钥匙。
这画面让白兰地想起昨天自己查到的某些东西。
“老板娘,法官先生前几日曾带回来一名白发少年,对吗?”
老板娘对白兰地态度向来不错,“对啊。”
“他什么时候走的?”
“那个少年才住半天就离开了,说是家里人会担心。”老板娘扶着脸回忆道。
“他就没说过其他的事吗?”白兰地追问道。
“其他的事……他一个孩子,能有什么事?”老板娘说道,“哦,对了,他走之前曾问过我,季安少爷的宴会几点开始。”
“听说那孩子是在路上遇到麻烦才被法官先生带回来的,您说他那个年纪,能安全到家吗……”老板娘还在絮絮叨叨。
白兰地听到的却只有两个字:宴会。
“这还真是……”白兰地忽然觉得命运是如此的奇妙,“看来得将事情告知舟辛易一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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