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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咱大孙,被他六叔管教的多好。
还有老八,原来唯唯诺诺的,胆小怕事,现在跟了老六,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马皇后一想也是,“咱老六好交际,能服于人,别人都听他的。”
夫妻二人聊着聊着,又谈论上朱钧了。
就这么聊了大半宿,都是挑朱钧好的说。
越说越起劲,越说二人越精神。
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造就了一件最满意的作品一样。
其实也是,他们子嗣众多,朱钧无疑是从反面教材,变成正面教材的典型。
从不学无术的疯子,到心怀天下的威海王,再到大业第一才子。
这中间,朱钧做了多少改变?
即便很多人都不承认,但是他们作为朱钧最亲近的人,岂能不知道朱钧的变化?
而这种变化,放在所有孩子里,自然是最显眼,也最出众的。
没有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才。
所以,他们内心是欣慰的,喜悦的。
朱钧更像是引导他们的方向一样。
朱远章觉得自己太兴奋了,内心觉得羞愧,也暗暗提醒自己,“好了,别说老六了,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马皇后应了一声,却没有闭眼。
她心中是越发的想念朱钧,她承认,自己对朱钧是宠溺的,所有孩子里,自己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这个孩子。
......
翌日,朱远章写信,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去威海卫,提了一下欧阳伦的问题,可更多的是希望朱钧对威海卫抗击倭贼一事作说明,还有他在威海卫试行免除农税一事。
这件事影响很大,在凤阳各地都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不知道有多少人弹劾朱钧,说朱钧在挖掘大业的根基。
一个国家能够维持下去,粮税是重中之重,没有之一。
没有粮税,国家便不能维持。
自古以来,缴纳粮税,都是重中之重,是天大的事情。
而朱钧居然在威海卫免除了粮税。
这让其他人怎么想?
而且,朱钧还广收天下人,你一个亲王想做什么?
难不成还想造反?
可朱远章明白,很早之前,朱钧就说过要用商税代替粮税,然后国家出面收购粮食,真正提高农民的地位。
而现在,朱钧八成是在履行他当日之言。
这在朱远章看来,是开天辟地之举,是大胆的。
饶是他这般大胆的人,也被这一举给吓到了。
即便他将奏折压了在压,可这些日子下来,朱钧的策略,已经在全国各地都有了很大的影响。
所以,他必须将朱钧召进宫,说明一下这件事。
不能让事态进一步的扩张。
甚至,这件事,有可能影响到接下来他的战略。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影响到他对外作战!
这是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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