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连畅总是想他,吃惯了他做的饭,现在吃什么都觉得味如嚼蜡,几小只都没跟着自己,去她的小叹云那里开小灶去了。
幸好它们还有良心,轮流给自己送些吃食。
她想得狠了,便半夜三更偷偷去寻他,不过次次都被挡在了窗外。
总是那一套说辞:“好姐姐,咱们现在不能见面的,爹亲说婚前见面的人幸福会不长久,快走快走。”
连畅心想:臭小子,现在知道不好啦,之前一直黏着自己的不是他?
忍着忍着,这一天终于来了。
婚礼当天,场景甚是宏大,整个村里的人都来了,长桌摆的水泄不通。
幸好不需要连畅带着他的夫郎到处敬酒,不然可以敬上三天。
平时若有人结亲,也就娶主君时会喊上几位知己好友,母父见证下就成了,这样隆重热闹得可是首次。
家家户户中老老少少都不敢缺席,都来蹭一蹭这样天大得喜气,希望老祖宗可以保佑全家顺风顺水,多得几个大胖闺女。
夜里,连畅挑开潭叹云额前的珠帘,他的脸已经羞红,低眉不敢看她。
喝完交杯酒后,把他扑倒在床上。
叹云的衣物被她一层一层剥去,一动不动的躺着,手脚就干放在那里。
连畅趴到他耳边轻声道:“宝贝,你紧张什么啊?你看你这里,可是准备好了哦。”
轻轻一把握住,整只手都是黏糊糊的,足够自己轻松的包裹他。
她突然想起,在外界看的书中,村落里的人与大陆完全不同。
塔水村里的人体质就是这样,男子在与心爱的女子做快乐的事时,下体会分泌足够多的液体,方便被女子接纳。
在生孩子时,液体会转向生殖腔,方便婴儿的出生。在那时,男子的乳房会自动肿胀,方便哺乳。
潭叹云感受到自己的妻主停了下来,以为她是嫌自己无趣,可爹亲并未告诉他该怎么做啊,只说把一切主动权交给妻主就行。
瞬时他有些慌张,声音中夹着哭腔道:“妻...妻...主,你怎么停下了呀?是我哪里不好吗?”
想到以前她喜欢摸自己的肌肉,忙拿住她的手往上揉去,小心翼翼的讨好她。
连畅回了神,懊恼自己真是不该,新婚之夜还在胡思乱想。
抚了抚他的脸:“没有啊,我的小主君是天上地下最最好的,不过你妻主我吃了太多补品,内里火力旺盛,今晚你可要小心点啊。”
潭叹云听到她的称呼,就已如在云端,更何况那只点火的手,更是烧的他口干舌燥。
胡言乱语道:“我...我...我是最乖的...”
连畅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乖什么?
只好道:“乖,抱好我的腰,妻主带你踏上极乐巅峰。”
......
长夜漫漫,红绡帐暖,多少人家夜嘤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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