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院判深谙药王这人脾性,虽然平日言语放肆,但对于医术这件事,称得上一丝不苟。
于是也认认真真思量半晌,这才惭愧开口。
“不足五成。”
药王闻言有些得意起来。
“我有九成。”
行医最忌讳把话说满,所以这九成几乎就是十成十的意思了。
一旁众人闻言都面露讶异,难不成这药王特意过来,就是为了炫耀一下自己的本事吗?
但见院判敛了神色,规规矩矩拱手。
“师兄惊世奇才,非我等凡夫俗子可比。”
不远处假装找药,实际一直竖着耳朵听这边动向的陆夭闻言大惊。
师兄?药王竟然跟院判师出同门!
今日真是不虚此行啊!
陆夭那厢在太医院听八卦的时候,宫中各处也都没闲着,眼看就要进腊月,该张罗的过年事宜,也该张罗起来了。
唯独允王这里冷冷清清没动静,他这几日情绪不高。
跟着的人知道他自幼身子弱,怕是冬日又犯了旧病,一度想去告假,却被允王自己拦住了。
一个人呆在偌大的寝宫也没什么意思,还是上学去,有夫子的声音聒噪着,好歹有几分生气。
及至去了才知道,罗子君已经从学堂退出去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点发闷,脑海里顿时浮现两人这些日子一起读书,一起吃饭的场景。
说来缘分真是奇妙,明明是他先和罗子君相识的,也是他俩最常混在一起,怎么她就突然要嫁给别人了呢?
倒也不是说自己非要娶她,但心里就是有种微妙的情愫在发酵。
可以不是他,但为什么要是别人呢?
给她一个家,不让她委屈,这些他也都能做到啊,不是吗?
况且他们两个还有相仿的经历,都被兄长背叛,也都是小小年纪遭遇了重大变故,怎么偏偏就落在了宁润身上呢?
允王想来想去都想不通。
以他活了十来年的阅历来说,自恃已经有了太多人生经验,但还是参不透其中奥秘。
可他知道,罗子君和宁润的婚事木已成舟,根本不是他单方面能够更改的了。
这就让他愈发心生愤懑。
那一日当着众人,罗子君并未说出个所以然来,万一她是被迫的呢?
想到这里,允王猛地站起来。
不行,相识一场,就算是好朋友,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被推入火坑。
趁着眼下无人,他要再去问一次。
小剧场
陆夭:伤一回心不够,还要再来一回?
允王:绳锯木断水滴石穿千锤百炼!
陆夭:你这点劲头要是用在读书上,估计早就光宗耀祖了。
允王【委屈脸】:我就是中了状元,也不够给祖宗光耀门楣的吧,祖宗的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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