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比较清醒的那一个。
宁王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在外祖家这么难堪过,主要是这问题他怎么解释都不对,因为确实是一直在分床睡。
本来是打算今晚合并一下的,结果又被小姑奶奶自己搅黄了。
陆夭虽然醉迷糊了,但敏锐度还在,见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大眼睛一一扫过众人。
“夭丫头和阿蕴分开睡吗?”薛老太君柔声问了一句。
“以前没有。”陆夭出奇柔顺地回答,“后来大姑娘去了一趟府里,我一生气,就分开睡了。”
要不是在场人太多,谢文茵几乎要为她击掌叫好了。
三嫂诚不欺我,这口锅甩得这么精准,原来是真的没醉。
但宁王却知道陆夭只是在信口开河,他俩自从冷战那次以后,就一直没同屋过,后来表白之后虽然他一直有这个想法,但看陆夭迟迟没有表态,索性也就没搬回去。
薛玉茹这个锅,背得确实有点冤。
薛爵爷脸色黑得像锅底,看向薛夫人,质问道。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玉茹什么时候去的宁王府?”
“我不知道,她从法源寺回来就一直呆在府里,哪儿都没去过。”薛夫人态度也十分强硬。
“瞎掰!”陆夭咋呼着,“她大半夜站我家门口听墙角,还偷看我们亲热。”
宁王已经彻底麻木了,古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的?虱子多了不痒,账多了不愁。
现在陆小夭就是自曝夫妻生活不和谐,他都不会觉得惊讶。
谢文茵觉得今天来贺寿真是值啊,听当事人自曝八卦,最精彩的是还有现场答疑。
“那她看见了吗?”这位未出阁的公主饶有兴致地问,“是哪种亲热?在大街上还是王府里?”
在场除了薛爵爷夫妇,其他人也都竖起耳朵等着听。
陆夭认真想了想。
“我不告诉你,除非你告诉我,你和司大人进行到哪一步了。”
干得漂亮,陆小夭,居然还知道反击。
宁王在心里默默为她点了个赞,果不其然谢文茵乖乖闭嘴了。
薛爵爷在一旁则一脑门子官司,他家最拿得出手的大家闺秀,半夜去人家府上听墙角,说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
“去,把大小姐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她怎么狡辩!”
立刻有人去叫。
薛夫人冷着脸,瞥一眼陆夭,始作俑者却浑然不觉。
“我的酥酪呢?还没好吗?”
老太君忙不迭让人去催,不一会儿就端上来两碗,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薛玉茹。
薛爵爷一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跪下!”
薛玉茹没有半点违拗就跪下了。
薛爵爷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顿时更火大了。
“你表嫂说你登门去打扰人家?有这回事没有?”
陆夭边吃酥酪边看戏,还适时补充。
“有!就上个月。”
“女儿不过是去表哥府上,算不得打扰吧。”薛玉茹镇定地看一眼陆夭,“小时候我也没少去过。”
“你明知道你表哥成婚了!”
“那又怎样!”
薛玉茹的声调突然拔尖,吓得陆夭一下子把糖桂花都掉碗里了,她登时有些不高兴起来!
“说来说去,不就是想来我府上当小妾么!成全你,来吧,本王妃准了。”
薛爵爷被这句侮辱性极强的话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就连薛夫人也觉得有些难堪。
一个京城出名的贵女,沦落到要给人做妾室,这跟往脸上扇巴掌有什么区别?
宁王危险地眯起眼,她准了?她凭什么准?
下一刻,陆夭感觉手里的碗被人拿走,紧接着被打横抱起来。
“去哪儿啊?”她下意识问着。
“回家。”宁王磨着后槽牙,“研究一下生团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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