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看着一架舰载机正在下滑高度,显示灯闪烁中机尾拉出一道亮光,机腹下的起落架已打开,襟翼和缝翼放出,这是一架超级大黄蜂回巢了。
航母顺风而行,舰尾上的红色警示灯在闪烁着辅助降落,甲板上一切准备到位,跑道两边的黄色指示灯打开,水手们各就各位,等待舰载机降落。
战机就像一只火凤凰,在夜空里拖着长长如红雾般的尾巴,发动机如雷音般转眼而至,战机从舰尾呼啸着进入,尾勾勾住第二道阻拦索。
忽然,陈战感到一个温暖滑腻的小手伸来,将一个柔软的东西塞到自己手中,他转脸看向左边,是妩媚的尤兰达,转脸朝他微笑后继续看着甲板。
......陈战下意识的用余光扫了一眼站在他右边的金玉善,她的侧面十分柔美,勾勒出亚洲女性独有的魅力。
在另一边,酋长正在给一个女军医讲解舰载机的降落知识和过程,两人一个说的滔滔不绝,一个听得津津有味。
甲板上的声音实在是吵,几人没带耳塞时间久了会对听力造成影响,聊了一会各自回舱室。
走出几步后回头,尤兰达伸出大拇指和小指,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后笑着离开。
陈战将餐巾纸放到口袋里,却发现右口袋里不知道何时也有了一张纸巾,他抬头看着远去的几名女军官,恰好金玉善回头。
回到舱室,陈战第一眼就看见自己床上叠成豆腐块的被子,就像一个被揉烂的橘子皮,软塌塌地趴在床上。
“咔!”
陈战紧握拳头,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他来到这才几个小时,就接二连三的被针对,涵养再好也有爆发的时候。
“是谁?”
陈战声音里带着怒气。
“是我。”
鬣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果然是你……陈战回头,见鬣狗从卫生间里走出,手拿毛巾擦脸,嘴角带着得意。
陈战盯着鬣狗:“你凭什么乱动我的被子。”
鬣狗看着陈战紧握着的拳头,不屑一顾地笑道:“就凭从现在起,我是你的长机,所以你得听我的。”
“你是我的长机?”陈战一愣。
“对。就在不久前,玉檀之二少校让我带你,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僚机。”鬣狗将毛巾扔到盆里,对着镜子摆弄自己红色的短发,“若不是副中队长的安排,我还不愿意带一个飞跷跷板的。”
又是玉檀之二......陈战没有说话,按照惯例,在空中僚机是要无条件遵从长机的,在生活中也要尊称长机为师兄。
“就算你是我的长机,你也不能无理、随意弄乱我的被子。”
“我早就说过,被子叠得再好也不能代表什么,有时间花心思在叠被子上,不如用来如何提高自己的技术才是王道。”鬣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满意,“你即将和浦田一矢pk,你是我的僚机,我可不想你输。”
最后这句还像点人话......陈战腹诽,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还有,”鬣狗盯着陈战,“如果你能在这次和浦田一矢的较量中胜出,那么我就跟你学叠被子,若是你输了,从今以后就再也不要叠你那该死的被子,这会显得原住户很白痴,知道吗菜鸟。”
陈战无语,原来这家伙是嫌自己被子叠得整齐,衬托出他床上的乱,真是脑子里充满抽筋式的奇思妙想。
鬣狗问陈叫什么绰号,陈战没好气地说没有。
“那不行,你得起一个霸气的名字,就像我叫鬣狗一样,让对手丧胆。”鬣狗说着,得意地摸着自己的红色短发,然后被陈战的一句“掏肛吗”气得嘴角连抽,连连说滚。
酋长哈哈大笑。
“咱俩以后是搭档,我叫鬣狗,你就叫蜜獾,怎么样?”
不咋地......陈战还没来及回答,鬣狗兴奋地叫道:“蜜獾好。就这么定了。我是人见人怕的鬣狗,你是谁都敢惹的平头哥,咱俩组成双机编队,所向披靡,让敌人闻风丧胆。”
酋长咂嘴:“蜜獾好。就蜜獾了。这名字符合陈战谁都敢刚的性格。”
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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