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当事人都不在意,她担心个什么劲。
“苏公子。”
宁莳月转向凳子上的人,都说军营条件简陋,可苏慕南的帐篷却是一顶一的豪华,前两次来的匆忙,没来得及细细打量,这次她是真被这个帐篷给震惊了,难怪十几箱的珠宝华服说送就送。
紫檀桌椅,真丝薄被,看着就让人垂涎,好想霸占这个帐篷。
“不知苏公子叫我来有何事?”
“宁姑娘,我病了,怕只有你能看了。”
苏慕南即便不情愿,可生死面前,他还是怕了,再继续这样下去,能不能看到太阳都两说。
宁莳月故作惊讶:“怎么会病呢,之前也只是口咸小毛病,只轻微扎一针就好了啊。”
她一副苏公子你太大惊小怪了,苏慕南愣住了,真的只是小病?
宁莳月将对方错愕震惊的脸色全收入眼底,大病小病还不是她一句话说了算。
“宁姑娘,我这两天不但吃东西咸,鼻子还闻不到任何味道。”
苏慕南将这两天困扰他的事,一股脑都说了出来,甚至他还有些问题,难以启齿,看着眼前的人,虽然一张脸乌漆麻黑,却终究是个女人。
看着欲言又止的人,宁莳月笑了,弯弯的月牙眼里写满了算计。
“苏公子,若是两天前,我还能肯定你是小问题,可结合你刚才说的,恐怕……”
这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样着实吓坏了苏慕南,嘴唇都跟着哆嗦了。
“宁,宁姑娘,可有什么法子?”
他不想死,他还年轻,苏家还等着他传宗接代呢,他怎么能死呢。
如果这次能治,不管是泡猪粪,还是牛粪,他一定老老实实听话。
“还不知道你病情发展到哪一步,我先把把脉吧。”
宁莳月走到苏慕南身边,一本正经的把上了苏慕南的手腕。
不用脉枕?
李军医看她,不用脉枕就算了,可这把脉的位置,怎么看着那么怪异呢。
当然怪异了,因为宿她压根就不会把脉。
“宿主,你这么忽悠他,良心不会痛么?”
“痛?”
那是什么情绪,能当饭吃,还是当钱花,对于不必要的人,这些情绪就是多余的。
宁莳月本想高深莫测一把,左手撸上下巴,却扑了个空,咳咳,刚想着装,忘记自己没胡子了。
“苏公子,你这病情……”
宁莳月摇了摇头,脸上尽是惋惜的神情。
苏慕南的心直直往下坠:真,真的没救了么?”
“有点棘手。”宁莳月一本正经的忽悠,“我怕苏公子挺不住。”
“没事,你来吧。”苏慕南咬牙。
……
“将军,宁姑娘去了苏慕南的帐篷。”
暗卫的消息一过来,秦斌立马将消息递了上去。
莫景择一听说宁莳月去了苏慕南的帐篷,哪还坐的住,扔了手里的兵书直奔最南边的帐篷。
那女人是蠢的么,明知道苏慕南对她不利,还敢单枪匹马,就该将她捆在身边才是。
刚接近苏慕南的帐篷,莫景择就听到一声鬼哭狼嚎的声音。
“宁莳月——”
他猛地掀开帘子,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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