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挪座,顺势就要将身子靠上去,这一时可把苏石难住,他连忙别过身去,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唐泠见了不禁嬉笑出声,随后道:“听说苏小弟找毒皇是为了问一件事?”苏石听了侧目一瞥,随即出了一气,淡道:“是那个公子告诉你的?”唐泠见一提此事,苏石不由神情丧落几分,也不敢再继续深究,只道:“让苏小弟如此挂怀,可见那位文姑娘是何等惹人喜欢,倒让奴家有些嫉妒了。只是人死不能再生,还望苏小弟莫要太过伤心才是。”
“宗主,您已经伫立多时,看您一直望着楼下……其实属下也察觉那个男子可疑,他可能就是我们要……”说到此处只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气息,吓得他立即吞声。沈舠这才冷哼一声,甚为不满,只道:“你最好忘掉今天的话。”
“嘿!哪来的黄狗!”见他一手捏住窜跃而出的黄狗,闻人未眉头一沉,冷道:“小羽,放了它。”闻人羽回头一笑,愣愣松手,只道:“这该死的家伙差点冲撞到族长和夫人,我不捏死它就算好的了。”一听这话百里秋容身形颤巍巍咳出声来,但带着些许笑意,不过闻人未却是呵斥,道:“再乱说话,家法伺候。”闻人羽听罢悻悻转至身后跟着,百里秋容此时竟似弱柳一般,由闻人未搀扶着进镇,她淡道:“这一路上,小羽这话,倒甚合我意。”“族长,”闻人羽挥手示意后方几人,那几人随即驻步于后分散开去,他这才道:“据网门消息,近日各方势力齐聚此地,恐怕都是冲着轮生镜而来,也不知是何人放出的消息说轮生镜就在此地。”几条街都静悄悄的,唯独远处中心地段喧嚣,闻人未却无心于热闹,他道:“不管是谁,轮生镜势在必得。”
“师伯请,今晚我们在此歇息吧。”声闻抬眼一看,只见“有间客栈”四字,手持降魔杵继续往前,边道:“好吧。布达拉,此处暗暗有些邪厉之气,今晚你当多诵几遍心经才是,阿弥陀佛。”布达拉跟随声闻入了客栈,却瞧见远处坐着的欧阳明月,他只仍旧跟着,道:“是,师伯。”
“欧阳姑娘好。”见布达拉缓缓坐下,欧阳明月淡笑,问道:“和尚,你师伯歇下了?”“没有,”布达拉缓缓呼吸一下,才道:“某来是为寻故友苏石,前日见他与姑娘同行,不知他此刻……”一听布达拉来找苏石,皇甫昶早已一气填鹰,将要发怒之时被欧阳明月按捺住,她道:“不知道,我和他也不熟。”“哦?”布达拉合眼,一手立于面前,似旁若无人,道:“阿弥陀佛,前日见他与姑娘甚为亲密,才有此猜测,如此倒是小僧妄断,罪过罪过。”皇甫昶怒不可遏,当即就要撵走布达拉,欧阳明月立时瞪他一眼,他会意只得愤愤起身走开,欧阳明月笑对布达拉,才道:“不知声闻大师此次为何来?”布达拉睁眼看了看欧阳明月,只见她明眸净颊,一脸真诚相问,他随即颔首,道:“师伯他云游四海多年,以普度众生为任,希证得无上果地,救拔众生于苦难。”欧阳明月推桌起身走开,笑道:“此地又有什么苦难需要劳烦声闻大师呢?”布达拉听罢起身,既然她不知苏石所在,布达拉便无心多谈,随即回房,一边道:“姑娘乃修行之人,须知察人体物不可留于外表,正如此地。小僧方才来时碰着镇头黄狗脱缰而去,逃离此地。”一听这话,欧阳明月莫名一股恼气上头,竟像是在何处听过这话,想想来,可不就是苏石在今日早些时候用黄狗骂过她么?她当即恨得牙痒痒,可耐于声闻在此,不便发怒,心里却是想着:“哼!果然是他的朋友,真是气味相投。”明烛晃晃,似乎也在嘲弄欧阳明月,一膺愤气无处消解,正好寻到皇甫昶头上,她怒道:“我说你,以后能别这么鲁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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