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叹了一口气,说道:“莫要再说废话了,你是一个强盗!欺进三步,发觉无法得逞,又后退两步,明明还是得了便宜,却始终强调自己后退的两步,让他人以为你深明大义,大局为重。裹挟他人意志,逼迫在下让步,真是好手段,此事我冬至记下了!”
奎生没有理会冬至的嘲讽,转而有些不耐的说道:“前辈,说了这般多了,你难道不打算出来一见吗?你我之间可是有些恩怨尚未了结的!”
燎天仙君幽幽一叹,从冬至的腰间现出身来,正是一头尺许大小的黑色天狼,不过漆黑的毛发尖上隐有银白,似乎是冰寒之气尚未尽去的缘故。接着这黑色天狼形体变幻,化作一道中年男子的模样,看去略有虚幻,但是散发的威压却是不容小觑。
这中年男子开口说道:“老夫不是一直在此处?算计了几万年,不想最终却是给你等做了嫁衣,老夫如今却是困在了这位小友腰间的凝魂佩中。此事虽然有些无奈,可对老夫来说,却也并非是坏事,福祸未知的。”
“哦?前辈留在奎某体内魂魄,若是在下所料不错,当是为了夺舍之用,如今又该如何?不要说你没有办法,若是此事你不能给奎某一个满意的答复,合作之事也是万不能成行的。”奎生眉毛一挑,阴森森的说道。
奎生看到妖狼这副模样,不是没有想过彻底灭杀此人,但其身上散发的威压实在太强,况且此地眼看覆灭在即,还指望它指出一条活路,便忍住了出手的冲动。
“阁下方才准备‘狼化’之时,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端倪?老夫寄付在阁下体内的是‘吞贼’一魄,此时早已回归老夫灵魂之内了。”燎天仙君转头看向芊芊等人,继续说道:“还有这三个丫头,当初元靖肉身自爆之下,老夫一魄一分为三,隐入你等肉身,也早已融入老夫魂魄之内,从此无碍了。此事恩怨已了,不论先前过节,就此揭过。你等此行也找到了应有的机缘,收起其他的心思,一同准备离开此处,才是当下首要之事。”
“前辈慧眼如炬,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前辈法眼。我等的机缘确已寻到,如今并不打算另起冲突,还是一起商量如何逃命才是上策。”芊芊款款走出,不见丝毫烟火气,身上一尘不染,与冬至奎生二人此时的装束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过却是在望向冬至之时,眸子里明显闪过一丝忌惮之色。看来此女是在冬至不知道的情况下,目睹了冬至的种种手段,心中恐怕暗自庆幸当初没有撕破脸皮。红姨也是面色微变,一副不敢置信之色。
“如此甚好!既然杂事已毕,你等且听老夫指挥,在塔基之处,有一空间节点,你等几人合力之下,当可打开通往外界的道路。到了此时,千万不要有所留手,否则定会前功尽弃。到时以金刚钵护身,当可保众人安然无恙!”燎天仙君语气稍有急躁,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金刚钵自然是冬至怀中那个得自樊贵儿身上的钵盂,内外两层,内层缓缓旋转,十分神秘的样子。冬至一直未曾细看,此时听到妖狼提及,从怀中摸了出来。此物不大,如同各家各户常用的饭碗,外面雕刻着一些人物,看去有些怪异。
这些人有的头顶光秃秃的,有的头顶满是铜钱大小的发髻,胸前挂着一串珠子,虽是坦胸露乳,却毫不唐突,神情祥和。寥寥几笔,却是跃然纸上,栩栩如生,充满莫名的韵味。
几人听出了他话中的急切之意,赶忙向四周望去,只见数十丈外的空间大片大片的剥落,露出其内黑漆漆的一片,地上裂缝蔓延,其深不知几许!只剩不足千丈的空间中,高空处的大裂缝也在缓缓压落。不需去问,没有人想从头顶上的裂缝出去,那里的混沌气流比之连绵成片的黑色洞口更加狂暴数倍,贸然出去,必然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奎生却是意犹未尽的继续问道:“前辈如此大神通,算计如此精妙,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困在玉佩中?莫非还有旁人出手?”
燎天仙君却并未生怒,却是说道:“赶快走,时间上还来得及。老夫的事情边走边说,莫要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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