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俩好像认识。”
三胖摸着球球的脑门说:“我身上有狗味。”
明义开车往回走,太阳西沉,天要黑了。
明义问:“三哥饿不?要饿咱吃了饭回去,要不饿咱到家再吃饭,我陪你喝点。”
三胖说:“我在车上吃了,现在不太饿,到家还有多远,赶路吧。”
明义说:“不远,一个半小时就到。”
车出了城驶上高速,晚霞把西天映得一片火红。
明义说:“西边火烧云,明天是大晴天,我带你看莲花。”
三胖有点难为情地说:“这,太麻烦了。”
于龙说:“不麻烦,到了这儿,莲花是必须看的。”
三胖的心思没在聊天上,在球球身上。或者是身上有狗味,或是天生有狗缘,三胖很快就跟球球混熟了,球球也任他搓摸。三胖刨根问底地问于龙,关于球球的来历。
明义说:“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炮儿,人家是上公司工资表,开工资的。”
三胖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事儿,问:“啥意思?”
于龙说:“老总也喜欢球球,给我的工资加了点,说是给球球的伙食费。”
明义说:“三哥,你别听于哥的,球球是有功之臣。”便把球球的英勇事迹添油加醋地说一遍。
于龙暗笑,你知道的就这点,你那知球球丢了八天自己回来了,还给我扒出来一箱子黄金,因为那箱黄金,精明的吕刚送了命,傻乎乎的自己白得一套房子。虽然现在没空去住,但那是我的房子。
三胖打小喜欢狗,听说球球如此这般,更是惊掉了下巴。伸手去摸球球下体,想鉴别他性别;那是命根子,球球不让碰,呲牙呜呜叫着威胁三胖。
三胖住了手,问于龙:“公?还是母?”
于龙说:“公。”
三胖说:“这家伙是德牧和边牧的混血,聪明!这么聪明的狗几万条里才有一条,可遇不可求。别浪费了基因,找个边牧跟他配,把基因传下去呀。”
于龙说:“我天天忙,那有空扯这些。”
明义说:“三哥,你说的对,回头我找一个,将来下了狗崽,给我也来一个。三哥,来了就别走了呗。在俺们公司干吧?”
三胖犹犹豫豫地说:“行吗?……干啥呢?给多少钱?”
明义说:“你要有这意思,我去跟老总说,干什么?多少钱?我说了不算,你得跟老总说。”
于龙很赞同明义的主意,帮腔说:“好主意。老弟说话算话,你给问问吧。就算少挣点,咱哥们儿在一起,挺好的。”
三胖只好默认了,他也愿意跟于龙在一起。
回到景区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明义非要安排接风酒,打电话把孙超也叫来了。
于龙说:“咱白天打点滴来,大夫说不能喝酒呀。”
明义说:“大夫的话不能全听,咱少喝点,没事儿。”
三胖是个实在人,明义和孙超的热情,加上花言巧语,没咋的就把三胖喝多了。
喝多的三胖想起了伤心事儿,流起了眼泪。说现在的老板都黑了心了,起早贪黑干了三个月,到头给的工资也就够路费和伙食费。
明义说:“现在老板黑心的多,要说对员工好,咱江总没的说,跟他干心气儿顺。”
于龙来气了,对三胖说:“听我的,咱那儿也不去了,就在这儿干,明天我去找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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