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只能说,这是我的个人经验。你愿意学,我就愿意教,就这样。”
“我又不是想要成为练武的行家,能跟你学到你的经验并掌握,化为己用,我觉得,也足够了。”蔡俊泽笑着道。
这个事,就这么谈定了。
蔡俊泽现在受伤,就先躺着养伤了。
第二天,他也没有带阳儿去郡王府。
打算过两天身体康复了,再去。
不料,牛李氏这时闹上了门来。
柳舒琳开门出来,见是牛李氏,不由问:“牛李氏,你来这里做什么?”
牛李氏阴沉着一张尖酸刻薄的脸,尖着嗓门道:“蔡柳氏,你儿子打伤了我儿子,还弄瞎了我儿子的一只眼睛,说吧,你们家打算怎么赔偿?”
柳舒琳冷冷一笑,道:“牛李氏,这个事,明明是你儿子欺负我儿子在先,被我家俊泽不小心戳瞎了眼,纯属活该,你哪来的脸来跟我索赔?”
牛李氏双手叉在腰间,龇着牙,瞪着眼,道:“反正,你家蔡俊泽戳瞎了我家家石的眼,就应该赔偿!否则,信不信我到官衙告你!”
柳舒琳摆了摆手,道:“去吧!随便你去官衙告!想怎么告就怎么告!你要是告得赢,那么,你想要多少赔偿,我都可以如数给你!”
牛李氏:“……!!!”
见柳舒琳这么底气十足的样子,她忍不住道:“蔡柳氏,别以为,你认得那个庞县丞,我就怕了你!县衙,可不止他一个官!也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
“是啊,除了县丞,还有知县大人。”柳舒琳呵呵一笑,“所以,你去告啊!随便告!我在家里等着你!”
牛李氏并不敢真的去告官,只是威胁而已。
没想到,蔡柳氏竟不吃这一套。
她气得牙齿痒痒,道:“蔡柳氏,你们若不赔偿,我跟你们没完!”
柳舒琳淡淡地道:“没完就没完,我等着,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牛李氏狠狠地咬着牙齿,瞪着柳舒琳,道:“你给我等着!”
转身要走。
结果,刚转身,就碰到了一堵墙。
抬头一看,竟是个人——柳竖庭!
柳竖庭目光阴森森地看着牛李氏。
牛李氏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
柳竖庭警告道:“牛李氏,你敢做什么对我们家不利的事,我敢让你一辈子只能瘫痪在床上下不来!”
面对柳竖庭,牛李氏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缩着脖子,低着头,从他身边绕开,走路的步姿都显得颤颤巍巍的。
柳竖庭盯着她的离开。
那眼神,跟刀子一样。
哪怕是背对着,牛李氏似乎也能感受得到那目光的锋利。
心头紧张得砰砰砰地乱跳。
牛李氏回到家,看着躺在床上、身上缠着绷带的儿子,叹了一声,没有把刚刚去长河村的事情跟他说。
牛家石的一只眼睛也缠上了绷带,他此刻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该死的蔡俊泽!竟敢弄瞎我的眼睛!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为此付出两倍的代价,让他瞎上两只眼睛!”牛家石在喃喃地说。
他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哪怕蔡家有靠山又怎么样?
他可是杀过人的!
还有什么可怕的?
牛李氏满眼担忧地望着儿子,道:“家石啊,这个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蔡家在县衙有认得的人,而且那个柳竖庭,也挺吓人的,咱们斗不过他们的……”
想着柳竖庭的可怕,她就有点不敢再去蔡家了。
“算了?”牛家石唯一的眼睛,涌动着仇恨的光,“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若就这么算了,我的眼睛,岂不是白瞎了?等我哪天有机会了,我一定要狠狠地报复他们!让他们为而今对我所做的一切感到悔恨!”
看着儿子满眼仇恨的样子,牛李氏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娘,我饿了,家里还有什么吃的吗?”
牛家石觉得肚子空空,歪过头来,问母亲。
牛李氏转身去了厨房,端来了一碗由树根捣碎、煮成黏糊的食物,叹声道:“现在,除了这个,也没别的东西了……”
牛家石皱了皱眉,极为嫌弃地看了一眼,最近一直都在吃这个,难吃死了,简直就是难以下咽!
奈何,当下,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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