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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人对左为民出手,明天说不定就有人对他陆峰出手。
回到位置上,陆峰见白元芳一口没动,开口道:“出车祸了,喝酒不能开车,出事儿了。”
“不管他了,马上过年,你要不跟我回去吧?”白元芳的目光里有几分期盼,说道:“我这两天就跟他离婚,正好回去你也见见我儿子。”
陆峰听到‘儿子’两个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推脱道:“先吃饭,到时候再说。”
“那我把儿子给他,咱两再生一个,今天晚上就努力。”白元芳激动道。
“噗,咳咳咳!”陆峰一块牛肉卡在嗓子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餐厅内其他人纷纷侧目望来,脸上的神情颇具调侃之色,纷纷竖起耳朵。
“我吃饱了,先回屋。”陆峰放下刀叉,站起身就往回走。
“你什么意思啊?”白元芳追了出去。
这一夜注定难免,金三爷坐在饭桌前呆呆的坐了一晚上,想着自己若是输了,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钱中南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他们都顾不得手下人,现在只想保全自己。
邹雄飞坐在办公桌前,看着那些文件,现在整个同乡会的命都捏在他手中,李秘书站在一旁说道:“陆峰打电话过来了,他以为是咱杀的左为民。”
“荒唐,这事儿一定要查清楚,对于一些社会团体,一查到底。”邹雄飞拍着桌子道:“还有,明天一天时间,谁找我都说不在,一定要收紧银行贷款,金三钟、施琅、钱中南这三个人,给我往死了压,就算把三家压破产了,也无所谓,保住其他企业就好,再说了,还有个陆峰在一旁手里攥着钱给兜底呢,我怕什么?”
“好的,明天我去安排。”
陆峰躺在床上,死死的裹着被子,任凭白元芳怎么拉扯,就是移不动半分,她气急败坏的坐在一旁道:“你什么意思啊?不愿意了?”
“不是,太累了,休息吧,还有,戴套啊!”
“不戴,你把被子拿开。”白元芳说着话又扑了上来。
陆峰裹的更紧了,开什么玩笑,自己将来是要成为首富的男人,在她这遗留个私生子,简直是给自己以后的人生埋下一颗**。
两人不停的撕扯着,陆峰知道,自己晚上睡不好了。
次日一早,街头之上寒风凛冽,行人更是稀少,如此冷的天气,如果不是为了生活,没人愿意出门。
市政门前,钱中南搓着手,不停的跺着脚,他已经在这等了快一个小时了。
“钱总啊,邹书记今天出差了,下去考察去了,你别等了。”李秘书走出来摆摆手,掉过头就要回去。
“我真有着急事儿,我可以等,等一天都行。”钱中南说不出的卑微。
同乡会那么多企业,钱中南和施总也算是外地人里面的头头,一声令下所有人整齐划一,曾几何时邹雄飞想找他谈点事儿,都得看他心情。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今天不回来,你想在外面冻着就冻着吧。”
与钱中南直接来找不同,金三爷打算从自己的弟兄们身上动手,出来混的,大家都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死道友莫死贫道。
金三爷把二十来个食品厂聚集在一块,称兄道弟,喝到一半说最近手头紧,跟大家借点钱,过完年就给,利息绝对高,而且话里话外还表示,只要借的多,以后食品原材料供应这一块,市场可以倾斜。
可是大家刚被邹雄飞压榨了一波,连裤衩子都差点抵押给银行,哪儿有钱啊。
再说了,有钱也不敢拿出来,资金已经够紧张了,在借出去怕是连这个年都没法过。
一整天的时间,不少人已经感觉到不对劲,昨天刚说大奶牛项目,今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昨天那股热闹劲儿一夜之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报纸也没说,电视也不报!
冷清的像是要卷钱跑路的样子,一些人已经暗暗提起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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