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湿漉漉的头上顶着一块白毛巾。她一双杏仁眼瞪圆了,圆溜溜的盯着我。
“你在干嘛!”她走过来。
我刚要回她,我在跟神仙爷爷说话,可一回头就发现朔白不见了,估计是回牌位里了。
“我再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亲上去了?”林小秋看着我,恨铁不成钢的道,“我承认蛇妖长得不错,毕竟是妖怪,化**形当然要挑一副好皮囊了,小宁,你可不能被他的样子所迷惑,他是妖怪,人妖殊途,跟他在一起,你会被吸干阳气,死很惨的。”
我无语,“我没有要亲他,还有林小秋,他不是妖怪,他是保家仙,你别这么说神仙爷爷。”
牌位就在旁边摆着,在这说朔白坏话,跟当着他的面说有啥区别?我不想林小秋惹到朔白,给她招来麻烦。
可林小秋明显误会了我的意思,她不敢置信的盯着我,“小宁,这才几天,你就从害怕他变成帮他说话了。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我心尖猛跳一下,脱口而出,“林小秋,你别胡说,他是蛇妖,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妖怪!”
咣当!
突然一声响传来。
我循声看过去,是朔白的牌位扣倒在了桌子上。
他不会是听到我说的话了吧?
我顿时感到一阵心虚,还有些慌乱,可转念一想,我又没有撒谎,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我和林小秋躺下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好在今天是周日,不用上学,我俩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睁开眼,看到朔白的牌位还在桌子上扣着,那种想要解释的心虚感就又再次升了起来,不过冷静下来,我又不知道我该解释什么。难道要对朔白说,昨晚我说的不是真心话?那我的真心话是什么,总不能是我喜欢他吧?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想不通的问题就抛脑后去,从不钻牛角尖。于是我很快就不纠结了,下地,把牌位扶起来,给牌位上了香磕了头,然后就跟林小秋玩去了。
我把刘二柱给的红包跟林小秋平分。吃过晚饭,林小秋回道观,我把我的那部分钱给了我爷。刘二柱很大方,包了6666。
我爷接过钱,小心的收好,对我说,“以后这个钱,给你上交大学学费。”
我知道家里的条件,我爸当年是挣了一些钱,可六年过去,我奶的身体又不好,一直在吃药,中间还住了几次院,家里的积蓄早花的差不多了。我爷和我奶老了,都下不了地,家里的地没人种,就包了出去。那几亩地的租金,是我家一年唯一的收入来源。
以前我努力学习,是为了考一个好大学,大学毕业后能找到好工作,挣钱多一点,让我爷和我奶过上好日子。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的路似乎不止上大学这一条。
但这话,我没敢跟我爷说,在老人的心里,读书考大学才是最有出息的一条路。
回到房间,我发现朔白的牌位又倒了。
我感到一阵无语,他这是在跟我生气?
我把牌位扶起来,对着牌位道,“神仙爷爷,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供奉您的。”
话落,就听啪嗒一声,牌位又倒了。
我一脑袋问号,说供奉他,难道还不对吗?这只小心眼的蛇妖,他到底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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