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冷舒楹的女儿就是她的女儿,自家女儿被如此对待,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视若无睹的!
面对严夫人挥舞过来的夹杂着风声的铁拳,周泽礼不躲也不是闪,只是好心提醒道:
“严夫人,您若是不想见到镇南王府的那些老人缺胳膊少腿的话,在下劝你最好还是三思而后行。
当然,如果镇南王府那些行将就木的老人份量不够,在下也可以打断严捕快的腿,不知严夫人您觉得如何?”
被狠狠拿捏住的严夫人不得不硬生生停下挥拳的动作,艰难的从牙缝儿中挤出几个字:
“无耻!卑鄙!”
见自家媳妇被欺负,严老爷一边心疼的把人搂在怀里轻拍着后背顺气,一边冷着脸说:
“周泽礼,亏你自诩是读书人,这些年的书莫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哼,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全他妈是放屁!
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不过是那些穷酸秀才求而不得的自我安慰罢了。
正如人们常说的那般,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周泽礼不过是昌州县九沟村周家的一个穷小子,别说是山河无恙,人间皆安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就是一顿酒钱都会成为他无法解决的难题。
但好在苍天有眼,我周泽礼并非真的是一根野草,而是那蒙了尘的珍珠。”
“我呸,什么狗屁珍珠,你这分明是认贼作父!”
周泽礼从怀中取出一方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被严夫人喷的唾沫星子,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角:
“何为贼?何为君?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
倘若当初赢的是我父王,被发配到东北的是先帝,不知严夫人你是否还会对在下说同样的话?”
“凡事皆有因果,先帝登上皇位绝非侥幸,而历史也不会倒流。
因此你刚刚所言全都是无稽之谈。”
严老爷说完,重重的叹了口气:
“人你今日可以带走,但你替我给你那野心勃勃的父王捎句话。
不能伤害她们二人。
否则我无法保证楠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老爷!”
似是没想到自家相公会这么说,严夫人不由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
“夫人你要明白,对为夫而言,唯有你和浩儿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林大人,抱歉了。”
“严修平,老娘真是看错你了!”
严夫人吼完,就想从严老爷的怀中挣脱出来去救人,却猝不及防的被后者一手刀打晕。
“林大人,林夫人,请吧。”
语毕,周泽礼一挥衣袖,让士兵另找一辆马车过来,将林清歌二人押了上去。
期间,周泽礼还命人用黑布条将林清歌二人的眼睛蒙了起来。
林清歌虽有些不明所以,但并没有反抗。
似是觉得她们二人表现的太过温顺,周泽礼又不放心的威胁了一句:
“林大人,你如果不想严捕快有事的话,就不要耍什么花招!”
“放心,你就算是把你自己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本官若是多吭一声,本官都是你孙子!”
周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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