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些有关便宜兄长老师许长岭的事,才回衙门休息。
第二天一早。
明明睡了一整晚,林清歌早上起来却反倒觉得有点头疼,甚至小腹还有些坠痛。
将这些归结于昨晚吃太多引起的消化不良,没太当回事的她洗漱完,小草已经在院中摆好了丰盛的早饭。
“现在天气还算暖和,若是入了冬,可就不能继续在院中吃饭了。”
说罢,林清歌夹起小笼包咬了一口,蓬松喧软,汁水丰盈,咬一口满嘴留香。
可她还未来得及咬第二口,衙门口就响起了小黑的犬吠。
很快,严霆浩就从外面咋咋呼呼的跑了进来。
“大人,不好啦,不好啦!”
“又怎么了?”
觉得自己挺好的林清歌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大人,胡府的管家来衙门报案,说是他们家的小姐刚刚死在了家中!
而且据那胡府管家的描述,他们家小姐的死状与琼花楼的彩
云如出一辙!”
“什么?!”
林清歌放下筷子,急忙起身往外走。
但在站起身的时候,她忽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
暗道一声不好,林清歌急忙掉头往房间里走。
眼神儿不错的严霆浩发觉自家大人的青衣玉褂后有一抹显眼的红,想也不想的脱口道:
“大人,您屁股后面怎么流血了?”
没工夫搭理憨憨的林清歌一个箭步冲回房间,严霆浩关切的跟了上去,却险些被那重重关上的房门拍到鼻尖儿。
房间里。
林清歌翻箱倒柜的将她小心翼翼藏好的月事带翻了出来。
虽然她十分奢侈的将里面的草木灰换成了干净的棉絮,但对于一个用惯了卫生巾、卫生裤的现代人来说,还是有些难以忍受。
即便如此,她还是认命的换了起来。
难怪她最近总想吃些甜食,原来是来月事的前兆。
由于她穿的这具身体底子极差,月事好几个月才来一次,以至于她完全将这一茬儿忘在了脑后。
哎……
真麻烦。
直至林清歌重新换好衣服,严霆浩依旧杵在门口。
“大人,您没事儿吧?”
对上憨憨紧张关切的目光,林清歌嘴角抽了抽,随口胡诌道:
“没事,只是痔瘻犯了而已。”
“痔瘻?”
严霆浩眨了眨眼,嗓门随即又拔高了一个音节,“大人,痔瘻可不是小事,而且都流血了,您可得重视才行!
卑职家有位亲戚就曾饱受痔瘻的折磨,不仅进食方面有严格的要求,而且不能坐,甚至连睡觉都必须得趴着才行!”
“嗯,本官知道了。”
林清歌应了一声,快步往外走,但走到一半,她又停下了脚步,不放心的嘱咐道:
“严捕快,本官患有痔瘻一事你切莫向第三人提及。”
严霆浩当即头如捣蒜的说:“请大人您放心,卑职一定守口如瓶!”
然而,当林清歌来到胡府,被胡老爷夫妇拉着在门口痛哭了半天。
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慕容白,后者见她的第一句话就是:
“大人,听说你痔瘻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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