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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陋习!”
林清歌重重地点了点头,“等学生做了大官,返乡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坑人的陋习给取缔了!”
“哼,这还差不多。”
气顺了一些的苏阁老轻哼一声,又掉过头来开导林清歌:
“你小子也不必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些陋习沿用了上百年,绝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得过来的。
不过,我们虽然改不了过去,却能影响将来。
若是能让所有的娃娃都识文断字,明辨事理,那我大夏的将来必然可期!
咳咳咳——”
苏阁老说得太过激动,以至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林清歌急忙走过去为前者拍背顺气。
缓过劲儿的苏阁老忍不住笑道:
“哈哈哈,老夫这一上了年纪就好做梦,咱们之前说到哪里来着?”
“说到学生的老师想为爱女觅得一如意郎君。”
“唉,可惜天意弄人,你老师许长岭的女儿在宫宴上被二皇子相中,意欲收作侧妃。
那二皇子不仅好女色,性格还极其暴躁,你老师许长岭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跳入火坑。
在几次三番婉拒二皇子的美意后,那二皇子恼羞成怒,处处与你老师许长岭作对。
而你也正因为如此,被你老师许长岭连累,不得不放弃那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之职,跑到这昌州县做起了县令。”
林清歌心中微微惊讶,没想到便宜兄长竟是那殃及的池鱼,面上却一片郑色:
“怎么能说是连累呢?
学生以为县令一职远比那翰林院的编修要有意义的多。”
苏阁老闻言,眼中划过一丝赞许之色,“虽然你老师许长岭性格顽固了些,但看人眼光还是不错的,你小子是个好的。”
又寒暄了两句,林清歌便告了辞。
站的时间有些长的苏阁老则在院中的凉亭上坐下。
片刻后,林墨渊从外面走了进来。
“啧,看你这喜上眉梢的模样,可是要回去了?”
苏阁老一开口就是撵人,可林墨渊却摇了摇头,“恩师您可能要失望了,学生还要继续在此叨扰一阵子。
不过恩师放心,京城那边一切都好,甚至是比预计的还要好。”
“哼,好不好的与老夫这个一只脚迈进棺材的糟老头子有什么关系!”
苏阁老撇着嘴说完,抻脖往林墨渊的身后瞅了瞅,“对了,永宁呢?”
“永宁最近帮林县令的夫人筹备学堂,迷上了农家饭,今晚直接在九沟村住下了。”
苏阁老听了,又捋起了自己的胡须,“虽然永宁这丫头让你们宠得骄纵跋扈了些,但她那随遇而安的性子还是随了她爹。
可她一个女儿家在外留宿终究有些不妥,身边可安排了人?”
“恩师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只要不是永宁自己整什么幺蛾子,安全方面是不成问题的。”
“啧,这丫头偷溜的本事也随了他爹。
可惜他爹自始至终连永宁的面都没有见到……”
苏阁老长叹一声,陷入了往日的回忆。
第二日。
昌州县有头有脸的商贾名流都齐聚到原本的鬼宅,也就是现在焕然一新的‘昌州学堂’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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