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所有昌州百姓的公共财产。
这马氏既然嫁到了昌州县,理应算是昌州百姓。
换句话说,这义庄马氏也有份。
试问:哪儿有住自己家还要额外花钱的道理?”
似是没想到对方竟连这种借口都想得出来,自认输了这局的慕容白朝前者拱了拱手:
“林大人不愧是新晋探花,伶牙俐齿,在下佩服佩服!”
“慕容仵作你真是谬赞了,没事儿净说些大实话。
对了,有人可能会加害于马氏,慕容仵作你辛苦点儿,务必保护好马氏的安全。”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慕容白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林大人,在下是仵作不是捕快,你觉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在下如何能保护好马氏?”
“不是还有秦汉吗?实在不行,本官把凌寒给你送回来?”
觉得自己这回亏大发了的慕容白鼻间发出不悦的音节,“哼,林大人你倒是算无遗策。
至于凌寒,就不必送回来了,在下可不想再多加一张白吃饭的嘴。”
林子墨仰着小脑袋将刚刚那场不见血的激烈交锋从头看到尾,对自家姑姑的敬意犹如滔滔江水般延绵不绝。m.
同时,还有些忧心。
剩下银子给他买糖人儿固然好,但以他姑姑这抠搜的性子,何时才能抱得美人归?
不对!
是何时才能把自己嫁出去?
安顿好马氏,林清歌又进屋瞅了眼被秦汉修复大半的瓷器,然后把不知为何皱着张小脸儿的林子墨拎回到了马车上,离开了义庄。
马车行驶了一段距离,林子墨皱着的包子脸才重新舒展开来。
他来到林清歌的身边,摇着她的胳膊撒娇道:
“爹爹,墨儿肚子饿了,你买糖人儿给墨儿吃吧?”
“糖人儿是不能当饭吃的。”
林清歌板着脸教训完,扭头看向一旁的冷凝月,“难得咱们一家三口出门,中午下馆子吃顿好的!”
她林清歌虽然爱财,但却不会苛责自己人。
毕竟钱赚来就是为了花的。
当然,若是能不花钱白嫖,那就更好不过了。
“下馆子,吃肉肉!”
这边,林子墨发出雀跃的欢呼声。
“吃吃吃,早晚胖成一只小肥猪!”
林清歌在自家侄子的鼻尖儿上点了点,然后吩咐车夫去昌州县最好的酒楼聚宝斋。
小二这回没有因为林清歌那过于朴素的衣衫而有所怠慢,满脸堆笑的走上前,“大人,里边请里边请。”
一路被领到二楼的包厢坐下,林子墨都有种置身于梦境的不真实感,他偷偷扯了扯自家姑姑的袖子,踮起脚凑到后者的耳边低语道:
“爹爹,咱们来这么豪华的地方吃饭,有银子付账吗?”
没等林清歌出声作答,林子墨撇着小嘴儿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
“爹爹你若是特别想吃的话,咱们就吃上一顿。
万一咱们因吃白食被扣下来,墨儿可以去说书抵账,墨儿会讲的故事可多了!
就是不知这酒楼的掌柜会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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