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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冷凝月母子的功夫,林清歌突然想起一事:
“对了花师爷,你家在昌州县经营医馆这么多年,是不是对这昌州县的大小事情十分熟悉?”
“熟悉谈不上,但街坊邻里的,谁能没有个小病?
来医馆看病难免要寒暄几句,所以知道的就相对多一些。”
“既然如此,本官有一事需要花师爷你去办。”
林清歌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了许多,对上花锦容那充满疑惑的目光,她淡淡道:
“本官要你去查这昌州县有多少人被徐府大公子迫害致死?他们的家人是否愿意站出来指正徐大公子的罪行?”
花锦容眸中划过一抹惊色,面色却如常的说:
“林大人,您是打算动徐家?”
没等林清歌给出肯定的回答,花锦容用扇柄点着下巴径自继续道:
“那徐大公子作为昌州一霸,这些年确实没少鱼肉乡里,不说那些被他打残打死的,光被他祸害的姑娘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没想到事实远比那徐大公子交代得还要严重的林清歌眉头当即拧在了一起,“那你作为昌州县的师爷,就不做些什么吗?”
“林大人,在下不过是一间医馆的掌柜,即便在下有心,除了为受害者免去几个药钱,还能做些什么呢?”
听到花锦容自嘲式的反问,林清歌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那昌州县衙呢?县衙不作为,还有府衙啊?”
花锦容‘唰’的展开折扇,不答反问:
“林大人,您知道这昌州县的县令为何空悬多年,却迟迟没有官员上任吗?”
林清歌摇了摇头。
“昌州县的上一任县令,就是像林大人您这般,意欲揭露徐家的恶行,一家子才在上任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死于非命的!”
“你的意思是说,本官继续查下去,也会像前任县令那般,有性命之忧?”
林清歌嘴上说的同时,心中却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不成,就是这徐家派的人,对她那即将到昌州城上任的兄长林景行痛下杀手?
但她第一次见徐员外的时候并未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丁点的惊讶之色。
除非,那徐员外的演技是影帝级别的。
要不然,根本蒙骗不了她的这双火眼金睛!
林清歌陷入思绪之际,花锦容这边继续往下说:
“有京城的汪家做靠山,即便是上面的府衙,都不敢轻举妄动,将上任县令一家的死归结于入室抢劫的杀人灭口,便草草结案。
从此之后,徐家大少爷的行事更为张狂,说是草菅人命都不为过。
所以在下劝林大人您还是三思而后行,莫要连累家人受那血光之灾。”
“花师爷的一番肺腑之言本官收到了,但本官为官一日,自是要护一方平安!”
虽然换了个地方,换了个身份,但林清歌作为一名嫉恶如仇的警务人员,是坚决要跟恶势力斗争到底的!
尤其像是徐大公子这种败类、毒瘤,必须铲除!
似是被林清歌坚定的目光,笃定的语气所感染。
花锦容收起折扇,换上难得的正经模样,冲林清歌抱拳施礼道:
“既然林大人您有此决心,学生花锦容,愿助大人您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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