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被人划花了脸,无家可归呢?
感觉把自己都快要绕蒙了的林清歌晃了晃脑袋,先是将冷凝月送回闺房,然后让凌寒去找小黑作伴,在门房将就一宿。
后来想到凌寒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就把人撵到严霆浩打扫出来的班房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
当林子墨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眼前多出来两名年轻男子,不由连连称奇:
“爹爹厉害啊!一夜不见,候补人选又增加了?”
别人不明白,瞬间秒懂了的林清歌抬手在小娃娃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恶狠狠地警告道:
“林子墨,你若是不想屁股开花,就想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被打疼了的小娃娃转身扑倒冷凝月的怀里,用手背使劲儿揉了揉眼睛,挤出两滴眼泪,哭诉道:
“娘,爹爹他又凶墨儿!”
觉得‘小树不修不直溜,熊孩子不修理哏赳赳’的林清歌作势撸胳膊挽袖子,却被一大早就拎着厚礼到衙门报到的花锦容拦了下来。
“林大人您看着年纪轻轻的,没想到不仅成了婚,令郎居然都这般大了。”
不得不将挽上去的袖子重新放下来的林清歌示意桃红柳绿将那送上门的厚礼收下,皮笑肉不笑的说:
“本官也没想到花师爷你这么快就将关乎医馆生死存亡的重要事情处理好。”
被狠狠噎了一下的花锦容嘴角翘起的笑容有一瞬的僵硬,旋即恢复如常道:
“林大人您为了破案夜以继日、不眠不休,此等一心为民,高风亮节的精神,简直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遂在下一早来到衙门,想为林大人您分忧。”
看着眼前不仅自恋癌晚期,还是拍马屁十级选手的花锦容,林清歌不由扶额。
夭寿了!
整个昌州县衙除了她们一家三口,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
兢兢业业守在衙门口的小黑:???
用过早膳,林清歌把凌寒领到传说中的牢房门口,将一把扫帚和一块抹布塞给后者,就大步出了衙门。
凌寒:……
林清歌刚登上候在衙门口的马车,花锦容就掀起车帘跟了进来。
“本官有事要去义庄找慕容仵作。”
“林大人,在下——”
花锦容的借口还未来得及说完,林清歌又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哎呀,本官又突然不想去义庄了。”
一只脚迈上马车,上下两难的花锦容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对方的‘奸计’。
只见他轻轻地拍了下脑门,笑道:
“瞧在下这记性,竟把医馆进药材的日期错记成了今日!”
林清歌听罢,唇角微微勾起,“那如果本官说又想去义庄了呢?”
……
有些后悔早上出门前没看黄历的花锦容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最终还是钻入了车厢,一屁股在林清歌的对面坐下:
“林大人,有什么话您但问无妨。
不过,若是事关在下的私事,在下可能不便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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