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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为病人看诊属于私密之事,身为医者,本不应将病人的情况外传,所以许老一时有些踌躇。
见东家花掌柜朝自己颔首,许老才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回忆道:
“启禀大人,那徐员外的千金其实并无任何病症,而是诊出了喜脉。”
“喜脉?
徐员外的大女儿远在京城,可是并未听过徐员外小女儿嫁人的消息啊?
难不成,是未婚先孕?”
花锦容发出一声惊呼,一副吃到瓜的夸张表情。
早已知晓此事的林清歌脸上没有任何诧异之色,平静的继续追问道:m.
“许老,那徐员外千金在听闻自己是喜脉后,有什么反应吗?”
“那位徐小姐似是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并未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一脸的悲痛,或者说是心死的灰败神色,看着怪让人揪心的。
她让老朽替她保守秘密,临走时还让老朽给她开了一副落胎药。”
“许老,过段时日可能需要你到衙门一趟,为此事作证,您可愿意?”
“大人若有需要,老朽随时听候大人差遣!”
待许老走出偏厅,花锦容才幽幽的开了口:
“林大人,难不成您是在调查徐员外千金昨夜投井自尽一案?”
“你知道?”
“徐员外乃昌州县首富,一举一动皆备受关注。
此刻不止是在下,恐怕全昌州县的人都知道了此事。”
“对了,你既然经营医馆,也算是商户,可认识徐员外家的大公子?”
被问话的花锦容忽地笑了,“林大人您可真会说笑。
在下这上不得台面的小生意怎么敢高攀有京城汪家做后盾的徐家?
不过嘛。
这徐员外家的大公子在下虽不认识,却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他。”
“哈?”
林清歌眨眨眼,尽管有些不明所以。
“林大人您初来昌州县可能有所不知,这徐员外家的大公子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尤其是琼花楼每月一次的赏花宴,可谓是次次不落。
恰巧今晚就是那每月一次的赏花宴。
林大人您若是想去琼花楼见那徐员外的大公子,在下可以帮着安排一二。”
“既然花师爷肯主动为此案出一份力,本官也就不多做推辞了,记得晚上派马车到府衙接本官。”
林清歌说罢,便摆了摆手转身往外走。
见那随步伐扬起的素色衣角消失在门口,花锦容的唇角不由高高翘起,狭长的丹凤眼中划过一抹兴致盎然的色彩。
“……林景行,林大人是吗?”
夜晚,华灯初上。
林清歌与身着一袭劲装的严霆浩登上了花锦容派来的马车。
“林大人,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跑了一天,刚打算坐下吃口热饭的严霆浩还没来得及把夹起的那根菜心塞到嘴里,就被自家顶头上司给拽了起来。
“花师爷晚上做东,请你我去琼花楼参加每月一次的赏花宴。”
林清歌解释完,严霆浩反倒一脸古怪的看向前者,“林大人,您知道那琼花楼是什么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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