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只感觉身下摇摇晃晃,我猛地坐起,发现包玉醉正坐在我对面玩着手机。
而此时,我竟然在火车的包厢中。
窗外光影闪烁,村子由远及近,又渐行渐远。
我掐了一下自己,能明显地感觉到疼,不是在做梦。
有点蒙。
“这是哪?”
“火车呀。”包玉醉说得一脸轻松。
“去哪?”一阵阵针刺般头疼让我睁不开眼睛。
“潘家窑呀,昨天你没选择,我替你做了决定。”
“不是,那个,我是怎么上车的,不对,你竟然给我下药。”
包玉醉有些谄媚地坐到了我的身边,她挽着我的胳膊:“哎呀,说什么呢,谁给你下药呀,就是昨晚我睡不着,往火里丢了点香料,谁知道你身体这么弱。”
我咬着牙抵抗着头疼,心里已经不想和她计较,因为计较了也没用:“小梅好了吗?”
“好了,两大桶黑水排出来了,人也是有了精神。”
“那就好。”
说完,我挣扎地起身。
“你去哪?”包玉醉忙问。
“撒尿。”
“等等。”
包玉醉给我递过来一个瓶:“用这个解决吧。”
“有病吧。”
包玉醉可怜巴巴地眨着大眼睛:“哎呀,你怎么也叫不醒,姐妹们帮着把你弄到了火车站,我也没办法把你弄上火车,还是我求几个好心的大哥把你抬上来的呢。”
“妈的”
“我说你瘫痪了,用的火车站的担架抬上来的,你要是出去,不就露馅了。”
我心里已经把包玉醉的祖宗十八代问候遍了。
“给,用瓶呀。”
“瓶口太小了,有罐头瓶吗?”
包玉醉冷笑一声:“你可真能吹牛逼,不过吹牛逼吹好了,也是一门手艺。”
我也跟着冷笑:“老子童子功,就是牛逼。”
“你就没发现你衣服都换了?”
我惊恐地低下头,娘的,衣服裤子,连鞋都给我换了。
“换我衣服干啥?”我生气地说道。
包玉醉佯装可怜:“给你换衣服,你还怪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穿得太寒酸了,和我一起走,别人还以为我带这个傻儿子呢。”
说完,包玉醉还对着我眨了眨眼。
她是个毫无章法的人,我对她一点招也没有。
有道是一泡尿难倒英雄汉。
强烈的尿意让我坐立不安,她又挡在门口,不让我出去。
“你就用瓶吧。”
我来不及犹豫,生理战胜了心理:“你闭上眼睛。”
“偏不,我就要看。”
我也无所谓了,我一个大小伙子,还怕女人看。
于是,我拿起瓶,瞄准了放水。
“呦呵,还是年轻啊,挺冲。”
我恨得牙根直痒痒,从来没想过这辈子还能被女人调戏。
排空身体,我吴念又是一条好汉。
“爽爷,尿瓶就麻烦你了。”
包玉醉也是毫不在意,拎起装尿瓶的袋子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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