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去?”
披风撤下,下面的人便是当今的皇后——宰相府的独女千金。
“娘娘!眼下的当口,夜半私自出宫,不就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你心中有鬼吗?现在只有稳住!”
“宗人府那边,我已经派人去了,保证不会留下一点痕迹。你赶快回宫去!”oo-┈→nΣㄒ?
谢亭挥了挥手。
皇后听说父亲已经找人去料理长公主的事,心下安定了少许。
“我也是怕,当年皇儿和突厥来往的事被发现,一时慌了神,父亲莫怪!”
“此时不可再说,当年的事我们一概不知,懂吗?”
皇后雍容华贵的脸上此刻哪还有母仪天下的端庄,只是木了的点头。
不多时,一个低调奢华的马车从宰相府的后门缓缓驶去了宫门。
同时,两道身影也先后从宰相府上空掠过。
渊政王府中,萧祁煜正在沐浴。
“回王爷,皇后今夜密会了宰相谢亭,此刻正赶往宫中。”
“他们都聊了些什么,你可听见了?”
“提到太子曾与突厥人暗中有来往,再多的便没了。”
“今夜,还有一波人也去了宰相府,但是目的应该是与属下一致。”
“可曾见到此人的身形。”
“只见到是个紫衣,不曾细看,分辨不出男女,王爷恕罪。”
“无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紫衣,那便应该是跟着郑邪身边的那个女子吧。
江脉脉?
萧祁煜望着波澜荡漾的水,眼睛却幽深不见底,想起那日之前郑邪做的事和说的话。
此番打探,几乎可以断定郑邪所言非虚。
国本根基居然也有人随意玩弄,必须要清理门户了。
想起往日皇后对待自己和母妃的行为,萧祁煜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戚禾回到府中,郑邪正在后院马厩里喂小桃子。
“回来了。”脚步刚刚出现在远处,郑邪就发现了。
“嗯。”
“可听到什么消息了?”
“皇后夜会宰相,提到太子和突厥勾结的事。”
“呵,这就坐不住了,看来我们的事也快了。”
月色撒在马厩的地面上,像是撒了一层薄薄的盐,披散在郑邪肩上,慢慢倾斜。
戚禾多看了几眼。
“还有什么吗?”郑邪纳闷的看着发呆的戚禾。
“哦、哦,我看见了萧祁煜的隐卫,应该是和我一个目的。”
这人还真是多疑。
她都分明的告诉了他,他居然还是非得自己亲自调查才相信。
算了,这样也好,以后也省得这人临时反水。
这大夏未来的君主未免心思也太多了些。
无人知道,此刻的郑邪在想些什么。
她的计划万无一失,甚至于连以后皇后下台,太子被废,都在她的一步步的设计之中。
而萧祁煜就是计划的最后一环,来稳定这个国家下一个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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