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
苏令仪压根就不给虞盼惜说话的机会。按着她的嘴,袖子一抖,白色的粉末就在她面门前飞舞着。
“嘘……别说话,我不想听到你对我的称谓。
当时我把整个实验室炸掉以后就有点儿后悔,毕竟最想杀的几个人都不能亲自死在我的手上。现在倒好,你又落入我的手中,看样子……是天意让我要杀你。”苏令仪媚笑道。
就像是好不容易找到老鼠的猫一样,只想看着她在自己视线掌控范围内,被她玩弄。
“你说我破坏了你和慕容轩合作的东西,是不是你还想在这里建造个实验室,研究点……不属于你的东西?
想想也是,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大把大把有内力的古人可供你做小白鼠,丢了一个你还可以再找。
不像之前……只有我一个做你的老鼠。”
又是噗嗤一声,苏令仪一刀刻进她的膝盖骨。
“住手!”虞盼惜的声音变得扭矩,在剧烈地挣扎下,她的眼角竟然滑落滴鳄鱼眼泪来。
苏令仪嗤笑道:“啧啧,你喊什么啊?这点疼痛可不及你下手时的狠辣。
当时你可是在我脑子里头注射的药剂,让我硬生生的看着你们把我的骨头从我的身体里剥离。这还只是刺进去你就受不了……那可不行呢。”
她说着又是一刀剜进虞盼惜另一个膝盖骨内,垂眸间,带着名为戾气和危险的美。
“用我的记忆,我的招式在这里对付我……哈哈,不觉得太可笑了吗?你明明知道的,我的记忆……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哼——”
风,在萧瑟的吹着;
刀,在利落的刺着;
人,在艳丽的笑着。
喷溅而出的血液,盖住了她脸上被烟熏出来的黑灰;笑得像是来索命的恶鬼。
虞盼惜翻着白眼,嘴角呕出的血已经彻底的盖住她的脸蛋。
白雪地上,苏令仪的裙摆上,都被她身上流出的血染红了。
尽管虞盼惜早就因为剧烈的疼痛晕死过去,可苏令仪的手依旧不曾停下来。
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直到一阵凉风猛地吹过,冰冷的血液这才让苏令仪回过神来。
她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
看着满是鲜血的手,还有已经一动不动的虞盼惜,神情慌乱的扶着树,直起身子很是懊恼地按着自己的头。
“啊,不该理你的,杀你又不是我的正事,雅儿?对,找雅儿才是我现在要做的。”
看也不看身后奄奄一息的虞盼惜,苏令仪只管拿走虞盼惜随身的长剑,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去。
方才在山上维持秩序灭火的御林军和禁军数量不对。
那里撑死也就三千人,剩下的七千人都去哪儿了?
还有从院子内出去的些霄岳军呢?她为什么一个都没有见到?
满心的不安一直萦绕着她。
往山下奔走的路上也十分的狼狈。一个不留神,竟被一个东西绊倒在雪地上。
她赶忙爬起,却见将她绊倒的竟是一具尸体。
尸体四肢扭曲在一起,那身银灰色铠甲上的护心镜早就碎得不能看。
从破裂的胸口勉强看得清那铠甲上的纹路像是阴阳鱼。但和普通的阴阳鱼不同,那上头有三条鱼。
京城不同军队的徽章样式不同,护心镜的纹路也不同,禁军的护心镜是一条鱼,御林军是两条鱼,而三条鱼的……只有霄岳军了。
那具尸体早就没有了温度。一看就知道躺在这里至少有数十个时辰。
一想到这儿,苏令仪的心变得格外的焦躁。
她是不喜欢慕容泽,可她并不想看到他出事。慕容泽一死,谁给她找讯零花的下落?
伸手帮这不瞑目的尸体闭上眼,心急如焚的她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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