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又有狗叫声传来,孟翔顺声看去,看到两个女人分别牵着一条贵宾犬和一条萨摩耶犬走下汽车,牵贵宾犬的年约五旬、白白胖胖、满脸横肉同时打扮时髦、衣着华丽、珠光宝气,一看就是一个贵妇人,但全身上下都洋溢着一股俗气;牵萨摩耶犬的二十几岁,长相和身材都还不错,瓜子脸蛋,大眼小嘴翘鼻,皮肤白皙,露着纤细紧绷的小蛮腰、亮闪闪的脐环和几处个性十足的小纹身,身上从遮阳帽到袜子都是名牌,但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和倨傲。
这两女一看就是母女,虽然长得不像,但神态一样,满眼满脸都是烦躁、尖酸、刻薄,还有趾高气昂的优越感,眼睛朝天,用鼻孔看人。
“热死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喂,快给我们安排住处,要大套房!”
“要有热水,身上黏糊糊的,得好好洗个澡。”
“还要有空调,二十四小时都得开着,这鬼天气,热得人都快中暑了!
“你,去给我拿几根火腿肠和几盒新鲜的牛奶过来,火腿肠要牛肉的,我家露露饿了,它只吃牛肉火腿肠。”
“没听见我的话么?聋了?”
母女俩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颐指气使、指手画脚地呼喝着别人,特别是那贵妇人,火气让本就丰腴富态得她更加燥热难受。
现场的卢欣荣、张云等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这对母女。
孟翔不紧不慢地走上前看着她们俩:“营地里不准养宠物,一来浪费食物,二来宠物的叫声可能引来危险,三来宠物可能在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把病毒传入营地。”
母女俩一愣,随即,女儿冷笑嗤鼻,轻蔑地转过头去懒得搭理孟翔,贵妇人横眉怒目、双手叉腰:“你就是那个什么孟翔是吧?知道我是谁么?我是钟局的太太!还不给我们安排住处!要有热水和空调!”
孟翔不动声色:“热水是有的,空调没有,一律不准使用,要节省电力,顶多用电风扇,但消耗的电力需要用工分支付。”
钟局太太袁秀芳再次一愣,继而火冒三丈、大发雷霆:“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么热的天,居然没有空调?我要是中暑了,你担待得起吗?还有,我可是钟局的太太!别人不能用空凋,我还不能?你以为你是谁?敢对我提要求?你老公可是钟局!你这样的小d丝算什么东西?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别以为你搞了这个营地就是个什么人物了!我老公才是官!你是什么?国家委任你当官了吗?你哪来的权力指挥别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钟局和袁秀芳的女儿钟淑慧在旁撇嘴冷笑道:“有的人呐,就是看不清自己,明明是个下等人,却痴心妄想以为自己可以趁着这场灾变改变命运、成为发号施令的人上人,真可笑!下等人就是下等人,生来就是,一辈子都是,等国家展开救援,社会恢复原状,下等人还是下等人,别做梦了!”
卢欣荣、张云等人都听得大怒。
孟翔显得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们还是先说狗的问题吧,营地里不准养宠物,你们的这两条狗必须处理掉,要么放生,要么宰杀掉。”
袁秀芳厉声道:“我就要养!你动我的卷卷试试看!”
钟淑慧再次撇嘴冷笑。
“那就没办法了。”孟翔耸耸肩,一个箭步上前,一手一个夺过那两条狗,揪着狗项圈,就跟甩流星锤似的“嗖”“嗖”两声甩上天,飞过堵住路口的汽车杂物路障,飞出营地飞去营地外面。“嗷!”“嗷!”“嘭!”“嘭!”两声狗的惨叫和坠地声,两条狗都在外面摔成了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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