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做好了干涉天竺局势的准备。就连原本中立的中亚细亚四国都开始与炎明频繁接触,做好了随时与炎明搭伙打击俄罗亚的准备。朱由辉的执政成绩实在是太光辉了,光辉到当年的怀宗、兴宗两位万岁爷都有点相形见绌,很难与之比拟了。
只是光辉时刻谁都有,别拿一时当永久。外部的扩张终于是抵达了极限,升阳的起义军也一直存在,不断击溃又不断重新竖起大旗继续与帝国对着干增加麻烦。国内一直被抑制的土地兼并问题再次成为了大难题,工人也因为压迫而吵得越来越凶,被逼无奈向资产家刀戈相加的事情越来越多,已经难以抑制了。更不用说贪腐与行政效率愈显低下的问题了,炎明,已经到了一个低谷,一个四百年未曾有过的低迷时期了。
土地兼并、工厂压迫、官员贪腐、军队不满停止战争、民族问题难以解决。汉安皇帝现在可谓是格外的头疼,格外的心烦意乱,不复过去那样感到心平气和,感到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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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吃点吧”侍立在一旁的公公拿着精细熬好的燕窝粥苦着脸说道。
“先放下,一会吃。”朱由辉十分温和的摆了摆手说道。
“万岁爷啊,您从早上开始到现在是一点东西都没吃了。这样不好,会熬坏身体,也让老奴感到羞愧的。”公公继续说道。
“吃不下啊,这人吃不下东西的时候硬吃东西,那绝对是没有什么好胃口,更不会让人觉得好吃的。你这样,你去和一碗稀糖水来,朕先对付的喝一点,算是给你一个交代。”朱由辉笑了笑感叹的说道。
“万岁爷,您不必发愁。这老人家讲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他还又有一村呢。指不定明天一早上醒来一切事情就都被解决了,您老也就不用这么操心了。”公公把燕窝粥递给一旁的小太监又对朱由辉安慰道。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朱由辉沉吟了片刻说道。
“但是,有时候车到山前也未必有路,反而是一片攀爬都困难的悬崖,注定是一条死胡同啊。”朱由辉又说道。
“万岁爷,袁总督的电报。”又一位小太监走进来跪下呈上书信说道。
“下去吧。”朱由辉接过来公公拿来的电报温和的点头道。
“肯定是暴乱已除,印京恢复太平了。”公公赞扬的拍马屁道。
“暴乱是除掉了,但可不是我想的那样除掉的。”朱由辉看完电报又十分头疼的闭上眼睛倚在龙椅上说道。
“护工法,护工法唉,要是炎明官员皆愿意为民做主,事情又那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落得这个田地。”朱由辉苦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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