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初升,光照大地。汹涌了一夜的暴风雨结束了,阳光久违的播撒在了这片大地上,给痛苦、寒冷的人们带来些许温暖以及光明,给予一点微弱的慰藉,给人们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工人们恢复了工作,再次开始回到工厂和工作岗位上上班。经过这次的罢工斗争,全印京的工人们不止没有降薪,反而普遍增加了二成到三成,拿到了护工法中规定的工伤救治工厂方负责等权利,真正的实现了大逆转,让一向横行霸道的老爷们认输了。今日的工人之间洋溢着一种格外的喜气,这不只是物质需求的满足带来的喜悦,更重要的还有精神上的,来自于自我认同的喜悦感。
这次的斗争让工人们感觉自己是真正站起来了,头一次活的像人,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们今天走路都带风,说话都比平常大,也硬气和骄傲了起来。艰难啊,塔奇米八年来那一次斗争不是火中取栗,那一次不是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取得胜利的。胜利的时候多,失败的次数更多。能获得一次胜利,而且还是这样的大胜利是绝对值得纪念,也值得工人们骄傲和为之鼓舞的。
早饭是燕麦薄粥以及半个烤土豆,一夜的休息让塔奇米迅速恢复了精神,重新变得生龙活虎以及‘势不可挡’起来。这么一顿标准并不算好的早餐让塔奇米和朱淑欣都吃的很开心,在餐桌前说说笑笑的好像兄妹一样谈论起了各种各样的趣闻,聊起了各国的风土人情与传奇故事。和人吃饭这种事情塔奇米已经有八年没经历过了,更不用说是和孩子吃饭,和一个把自己视为家人的孩子在一起真正像家人一样吃饭了。
朱淑欣这孩子实在是太乖巧了,她对一切吃的都来者不拒,对一切劳累活也都没有过怨言,简直就是一个懂事的小大人。这孩子听话极了,甚至每晚都会主动做家务扫地拖地洗碗,真正的把这个小房子当做自己的家了。塔奇米已经八年,甚至更久都没有感受过亲情这种珍贵且稀有的东西了。上辈子他南征北战折返于俄罗亚与炎明,一次大战后在那位同志身边做警卫工作,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又毅然回国返回炎明参加土地战争。亲情,在上一辈子反正他是没体验过,那种感情估计得是比较模糊的上上辈子才有过,实在是太过遥远,已经让塔奇米淡忘忘却了。
这种久违的亲情的回归让塔奇米有些欣慰又有些仿徨,模糊的记忆中,好像自己在上上辈子曾经也有一个妹妹,也有一个这样听话又可爱,天天围着自己打转整天哥哥哥哥的叫着可爱孩子。只不过那些记忆都太过久远和难以回忆了,他们只存在于自己的记忆角落,存在于那个从不打开的相册里。亲情,或许自己应该可以重新拥有吧?
汽车的鸣笛声打断了塔奇米的沉思,发达的听力告诉他从汽车上走下来的是一位久居女色与酒肉的年轻人与一位身体还算不错,但是刻意放轻了脚步的老人。这个搭配可就比较罕见了,在塔奇米的记忆中,能满足这个条件的,可能也就只有那位印京理论上的头号人物,太子爷朱由孝了。
“钱塔奇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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