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别傻愣着,快进去揭新娘子的头盖就行了。”老大宇文镜道。
在一旁看戏的老二宇文砚不禁摇头笑了笑,道“大哥,什么进去就揭新娘子头盖就行了,莫非大哥当初与大嫂洞房花烛夜就是这样?”
“是呀,不然呢?”老大宇文镜问道。
啊呵呵!
老二砚不由叹笑,道“这就是大哥处妻之道,怪不得大哥和大嫂结婚十年,今至还没孩儿?”
“嘿……老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大宇文镜有些不悦了。
老二宇文砚拍了两下老大宇文镜的肩膀,笑着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大哥的处妻之道有些不妥。”
老大宇镜蔑视一眼老二宇文砚,冷哼一声道“二弟,你一个未婚的人,凭什么说大哥的处妻之道是错的?”
我……?老二宇文砚这下无语了,在五兄弟里只剩自己未娶妻。
宇文老将军五个儿子,最让他不解又操心的就是这个老二—宇文砚。老三,老四都娶妻生儿了,老四更厉害都娶了八房了,现在连老五也娶妻了,这老二宇文砚还光棍着。更捣笑的是老三的儿子,过两年就成年了,也该娶妻了,这个宇文砚也不着急。
人人都郁闷不解这个老二宇文砚,论才、论貌都不差,身边的红颜知己又甚多,他就是不娶妻,眼看着侄子都快要高过自己了,他也不觉得丢人。
“大哥话都到这份上了,看来我也该撤了。”随着宇文砚也拍了宇文炎的肩膀道“五弟,洞房花烛夜值千金别,千万浪费了!”宇文砚在说这句话时,还给宇文炎使了眼色,宇文炎就是不开窍的傻愣。话完宇文砚摇着扇子也离开了,只剩宇文镜和宇文炎俩大眼睁小眼。
宇文炎吸了口气推门进了洞房,见新娘子静静的坐在床头边,宇文炎更紧张了,在洞房里徘徊的走。
紫兰小姐虽盖着头盖看不见,但清清楚楚听到有人进来了,而且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夫妻,郁闷夫君为何还不来掀自己的头盖。
紫兰小姐本来不紧张的,被宇文炎的紧张给传染了,捣到她紧张兮兮起!
过也好一会,宇文炎鼓起勇气掀头盖了,头盖掀开那刻宇文炎,被新娘子的美若仙姿给害羞了。
“怎了,相公?我的脸有什么不妥吗?”紫兰小姐紧张的问。
“没……没有,兰儿今日你太美了……”
“呵!你又不是今日才见兰儿?”紫兰小姐垂着头娇涩的问道。
“今日你身穿着大红袍,头戴凤冠霞帔,脸抺红胭脂更美!”
紫兰小姐听着娇魅一笑,引得宇文炎更害羞不知所措。
“呵呵!我们先喝交杯酒。”
要喝酒,紫兰小姐显得有些腼腆,但洞房花烛夜又不好拒绝微微点头同意。
府上的下人早为新郎新娘,备好洞房时用的交杯酒。宇文炎满满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满满的为紫兰小姐倒了一杯。
“来,我们干!”
宇文炎与紫兰小姐举杯手扣手相干,从未喝酒紫兰小姐眯着眼干,到第二杯,第三杯大口的干。不胜酒力的紫兰小姐三杯过后,就醉趴在桌子上。
宇文炎本就有七八分醉,现在再喝三杯酒也醉了,趴在桌面呼噜呼噜睡着了。洞房花烛夜值千金俩人就这样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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