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子,伸长脖子啄阙炎晟的手。
奈何阙炎晟皮糙肉厚,修为又高,任由它施暴,它那锋利的喙敲在他手背上,如同遭遇一块铁板,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柒小绾拍拍它的小脑壳,示意它稍安勿躁。
邹云棋便在这时凑了上来,嘴贱挑衅:“师妹就算要想也该想最疼师妹的二师兄,怎么会想你啊,阙老四!”
阙炎晟当场炸毛:“最疼师妹的分明是我,邹老二你靠边站!”
柒小绾:“……”幼稚鬼师兄们又吵起来了。
“你们在吵什么?”一道声音幽幽响起。
邹云棋和阙炎晟都没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回答:“不关你的事!”
吼完两人同时愣住,然后机械性地扭过脑袋,见周清风正虚着眼,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阙炎晟膝盖一软:“师父!”
邹云棋头发都竖起来:“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周清风捋着白花花的长胡子,语气悠哉:“此地是为师的洞府,为师为何不能在这里?”
傅天卿已不知不觉退到一旁,和俞柏铭小声说话。
柒小绾仔细打量周清风,见老道士面色红润,神色如常,若非昨日凶险历历在目,光从外表上看,根本不会想到周清风受了伤。
对上柒小绾的视线,周清风眼里笑意更甚:“乖徒儿,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柒小绾脆生生地回答:“好好睡了一觉。”说完,她朝周清风伸出胳膊,“师父抱。”
周清风笑眯了眼,阙炎晟不情不愿把小师妹让给师父。
邹云棋和阙炎晟的抬杠被迫中止,他四下张望,没话找话:“老五怎么没来?”m.
众弟子齐聚苍柏峰,应当是师父亲自传讯,方玉城平日里再怎么不合群,师父的面子他还是会给,按理说不应该迟到。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阙炎晟也感到疑惑。
傅天卿拧眉深思,俞柏铭面无表情。
“再等等吧。”周清风抱着柒小绾走上阁楼,将柒小绾放到主座旁边的椅子上。
仿佛凳子上有钉子,柒小绾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
这个位置所代表的身份仅次于周清风,按理说坐在这里的人该是宗内二把手,再不济也还有大弟子傅天卿,怎么着也轮不到她来坐。
可对于周清风的安排,在场四名年长于柒小绾的男弟子无一人提出异议。
左等右等不见方玉城来,众人面上疑惑之意更甚,便在这时,柒小绾软软的嗓音响起:“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很微弱的响动,像风铃,一阵一阵的,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傅天卿仔细倾听片刻,指着柒小绾腰间一物:“师妹,你的储物囊。”
柒小绾一愣,倏然想起什么,迅速把手伸进储物囊,仔细摸了摸,取出一块闪烁着白光的符玉。
符玉离开储物囊,铃响之声愈发清晰了。
柒小绾的手碰到符玉,周清风的声音便从符玉里传了出来:“小五,速来苍柏峰,为师有话要与你们说。”
众师兄:“……”
“小师妹,五师弟的传音玉怎么在你手里?”
柒小绾尴尬地抓了抓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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