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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虹珊闻言也跟着对赵承行礼道:“哥哥。”
赵越道:“我哥哥才不是你哥哥,你还要比我们大几个月呢,怎么好意思叫哥哥?”
许虹珊气得牙痒痒!
赵承望着跟前忍着怒火的红衣姑娘道:“不知这位姑娘叫什么?”
赵越将手搭在了许虹珊的肩膀上,“她是我在明州玩得最好的兄弟,许虹珊,以后咱们三个就是好兄弟了。”
许虹珊听到兄弟二字,将赵越的手甩开道:“赵越,你哥哥长得可比你聪慧机灵得多,不像你,蠢死了。”
赵越道:“我爹娘都在,你还敢说我蠢?我不和你玩了,你这是我家的船,你给我下船去。”
许虹珊气得脸红道:“赵越!”
陆宛芝看了看许虹珊,又看了看赵越,对着许虹珊笑笑道:“珊珊,我家越儿蠢在何处了?”
“他就是蠢,蠢死了!赵越你下次别又哭着鼻子来求我跟你一起玩。”
许虹珊说罢,便一脑袋跳入了河中。
陆宛芝惊讶地见着在河中的许虹珊,“这……”
赵越道:“娘,别管她,她水性好着,游回许家不成问题,她越长大越是难以捉摸了,明明以前是玩得很好的兄弟,最近她来了月事之后,脾气见长了不少,以后都不和她玩了。”
陆宛芝瞧着比自己要高的赵越一副孩子气的言语,不禁摇摇头,看来越儿只是长了身子,却还是小孩子心性。
就连怀中的小星湖都不会说不和你玩了这话了。
赵越见着陆宛芝怀中的小姑娘,抱在怀中道:“这就是我未曾谋面的小妹妹!”
小星湖在赵越怀中咯咯得笑着。
听到外边的动静,合宜等人也都纷纷出来,合宜见着赵越也甚是惊喜,“本以为还要到明州才能见你,没想到这才山阴就见到你了。”
赵越笑笑道:“姐姐,快过年了,我与祖父来山阴找大爷爷一道过年。”
合宜听得大爷爷,道:“是皇祖父吗?皇祖父在山阴吗?”ωWω.GoNЬ.οrG
禅位之后,景元帝的行踪就一直是个谜,连合宜都不知皇祖父到了何处。
赵越点头道;“嗯,大爷爷在梁王伯伯府中。”
赵珩对着陆宛芝道:“正好,我们也在山阴城之中过年吧。”
陆宛芝轻笑着应下,“好。”
玉禾早早接到了陆宛芝的信,在码头处相迎了,陆宛芝与赵珩一下大船就见到了梁王府的马车。
上次相见,还是皇太后的丧仪上,玉禾见到陆宛芝上前道:“姑娘,总算是将您给盼来了。”
陆宛芝见着玉禾道:“多年不变你还是老样子。”
“王叔,王婶。”
玉禾身边站着一个挺拔的男子,十八岁的渡哥儿出落得俊朗。
赵珩拍了拍渡哥儿的肩膀道:“这么大了?都要比本王还要高了。”
赵渡轻笑道:“还是小叔叔高些的。”
赵珩道:“你爹怎么没有出来见我?”
赵渡道:“今日是鉴湖那边新填湖的农田播种之日,爹爹与皇祖父都在那边忙着呢。”
赵珩道:“真是太好了,没想到鉴湖围田成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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