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从树丛中出来去了陆宛芝身边道:“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陆宛芝淡淡扫了一眼赵珩,“考状元,你要一起聊聊吗?”
赵珩恬不知耻地在陆宛芝身边坐下道:“嗯,咱们一起聊聊如何考中状元。”
陆宛芝对着赵珩道:“以你如今的学识,若想要考中状元,需得寅时起身亥时才睡,坚持年才有考中状元的希望,你可能做得到?”
赵珩:“……”
陆宛芝道:“若是做不到,就别来打扰我们了。”
赵珩听到陆宛芝说她与沈洛之是我们,狠狠地瞪了一眼沈洛之,他细细瞧了瞧沈洛之满身的书生气,的确像是陆宛芝会喜欢的。
赵珩不服气道:“不就是从寅时念书到亥时吗?谁说本郡王不行了?”
陆宛芝诧异地望着赵珩道:“你不会是见着太后快要归来了,故意这么做的吧?想要太后知晓我在苛待你?”
赵珩气呼呼地鼓腮,“你就是那小什么,度什么。”
一旁的沈洛之缓缓道:“小郡王,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赵珩对着陆宛芝道:“陆宛芝,沈洛之他骂你是小人。”
沈洛之:“……”
陆宛芝瞥了一眼赵珩道:“你若无事就到一旁歇息去,我与洛之有正事要聊。”
“我与你也有正事要聊!”
陆宛芝对着赵珩道:“你说吧,有何正事?”
赵珩道:“每年端午长安各个书院都会派出学子去曲春江上赛龙舟,若要端午去赛龙舟的话,书院如今是不是也得要练习起赛舟来了?”
陆宛芝道:“国子监的宋大人确实已来信说过龙舟之事,只是清澜书院还是念书要紧往年都是垫底的,这龙舟赛即便是输了也无碍。”
赵珩说着:“清澜书院往年在端午龙舟赛垫底,本郡王管不着,如今本郡王在清澜书院,就没有让清澜书院输了这个说法。”
陆宛芝见赵珩如此雄心壮志道:“那就你们天字班的学生划龙舟就是了。”
赵珩坐在了陆宛芝身边,与陆宛芝商议着划龙舟之事。
一旁的沈洛之倒是难以插话进去了。
陆宛芝与赵珩足足聊了三刻钟,确定下练龙舟的时辰,到端午前,他们午后只上一个时辰,后边便是练龙舟一个时辰。
后山的湖不大,连龙舟倒也是够了的。
午后众人划着龙舟甚是起劲,陆云萱与陆宛芝在岸边瞧着。
几人都是头一次划龙舟,虽有先生教导,都不成什么样子。
到后边谢瑾用不上劲被人嘲笑,姜璃与张远孙霆竟然还吵了起来。
沈洛之与其他学子纷纷好心劝架,倒是赵珩只在一旁看着热闹。
陆宛芝头疼地道:“龙舟讲究同心协力,你们吵吵嚷嚷算怎么回事?还有你赵珩,你是龙舟的队长,船员们吵起来了,你还在一旁幸灾乐祸看热闹?”
见到陆宛芝发话,船中几人倒也不再吵闹。
陆宛芝见着到了傍晚,也不在让他们练习了。
许是练划船废了不少力,今日赵珩姜璃谢瑾孟敖四人在陆园用晚膳可谓是如狂风过境。
陆航见着他们四人道:“慢点吃,你们在书院是没得东西吃吗?”
陆宛芝笑笑道:“他们今日划了一个半时辰的船,想必是耗费了太多的体力。”
陆航道:“说起船来,太子殿下打算过几日在曲春江上办一场画舫诗会,让你与顾时雨两人相看相看。”
“咳!咳咳!”
赵珩刚吃下去的一口饭,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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