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芝头疼得厉害,踉跄了两步,玉竹要去扶着陆宛芝,却被赵珩抢先一步扶住了,“你还能走吗?”
陆宛芝道:“没事,头疼是顽疾了。”
赵珩看着怀中的陆宛芝,耳边回荡着孙克那句今夜就去她房中的话,赵珩知晓他方才连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他这是怎么了?
陆宛芝走到花园之中的石凳上坐下,头疼欲裂,玉竹便对着赵珩道:“小郡王,请您帮忙看着我家姑娘了,我去熬药。”
赵珩看着紧蹙眉头的陆宛芝,道:“要不我给你按按吧?”
“你还会按脑袋?”
“当然,我姨母,皇祖母头疼的时候,都是我帮她们按的。”
赵珩走到陆宛芝身后,伸着手指按着陆宛芝的脑袋,“传言我们属虎的人按一按就能百痛全消。”
陆宛芝被赵珩按着,头疼确实是消了不少,他的手法俨然就是御医教的,分外标准。
陆宛芝渐渐地便阖上了眼,靠在石桌上闭眸睡去。
赵珩低头戳了戳陆宛芝的脸蛋,鬼使神差地竟想着她这脸咬上一口,瞧着她这脸蛋味道应该不错。
赵珩连连摇头,他再是纨绔,也不敢吃人呐!
但浅浅咬一口,应该没人能看到吧?
赵珩做贼似地看了看两边,正想低下头咬上一口时,便听到姜璃的声音,“赵珩,你个登徒子,竟敢欺负我陆姐姐!”
赵珩听到声音,看着廊檐下的姜璃与谢瑾二人,连起身,过去捂住了姜璃的嘴巴,“你少胡说,你陆姐姐头疼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别嚷嚷。”
姜璃扒开赵珩的手道:“你太过分了,你怎能占陆姐姐的便宜?”
赵珩道:“我哪里占她的便宜了?不过就是闻着她的肉香,想要咬上一口看看味道为何,再说这不是还没有咬到吗?怎么就占便宜了?”
“你属狗的吗?”姜璃才不听赵珩辩驳,“等陆姐姐醒来,我要告诉陆姐姐你是流氓登徒子。”
赵珩连解释道:“我真不是,我讨厌你陆姐姐还来不及呢,她把我打成这样,我怎会喜欢她还要占她的便宜?”
谢瑾问道:“小郡王,您幼时是不是被狗咬过?在越州城之中当时就有一个人被狗咬了之后,就一直想要咬人的。”
赵珩为了避免麻烦道:“对对对,我幼时被狗咬过。”
姜璃将信将疑地看着赵珩,“就饶过你这一次,你可别想着打我陆姐姐的主意。”
“本郡王可一点都不想打你陆姐姐的主意。”
赵珩装作毫不在意地说着。
陆宛芝在石桌上只睡了两刻钟便醒来了。
玉竹正在给陆宛芝披着衣裳,见着陆宛芝醒来抱怨道:“姑娘,这楚小郡王也忒不靠谱了些,让他守着您,也不知去哪里了,您都睡着了他也不知给您披一件衣裳的。
难怪小郡王都要弱冠了,还没能定亲呢,日后嫁给楚小郡王的姑娘定是大盛最倒霉的。”
陆宛芝捧着药喝下,轻笑一声道:“你说的也是,不知长安哪家倒霉姑娘昏了头才会嫁给赵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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