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锅是铁做的。
“姜洞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甄平发急,连声求告。
“没吃饭食吗?”姜丑冲疙瘩叫了一嗓子,这就是对豆豆眼的回答。看書溂
姜丑话落,只见姜疙瘩气势猛的一涨,手中铁枪一个斜劈,逼退一人,在枪势未老之时,顺势一收,反手抡圆了铁枪,重重的砸向刚才说话的护卫。慌忙间,护卫举枪格档,只是,他太轻看疙瘩的力量,咔嚓一声,上挡的枪杆已经折断,此护卫看似也不是一个庸人,枪杆折断的一刻已知不妙,身体猛的一仰,想往后退,可惜,他碰上的对手并不想让他如愿,只见疙瘩借着铁枪的下行之力,长枪猛的往前一捅,对手躲过了脑袋,躲过了肩头,也是堪堪躲过了胸膛,但是那用力前挺的肚皮却并不能躲过。
“噗嗤……”
“啊……呜……”惨叫声在洞中回响不断。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让自傲十足的张鼻孔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
“姜、姜洞主,难道你就如此待客?”嘴巴里吐着颤音的张鼻孔此时才反应过来,正主是谁?可惜,他那二十几年的豪族生活让他的优越感刻到了骨血之中,到了这个时候还不会说一句人话。
姜丑鸟都不鸟他一眼,他只是盯着疙瘩,看他如何料理另一个。有点令姜丑失望,让这阵势吓呆了的另一个护卫,被疙瘩收回的长枪就势一扫,正中小腿,咔嚓两声,连带着惨嚎又一次在洞口响起。
太无趣了!
“怎生是好,这怎生是好?”甄平望着这一切,脸上失魂落魄,喃喃不休。
张鼻孔看着这一切,嘴巴大张,瞳孔收缩,身体轻颤。
看来,从主到仆一直是骄横怪了的,可能以前,从来只有他们张牙舞爪的杀人放火,现在情况反了过来,他们还一时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惨嚎,并没叫出几声,在两声沉闷的响动之后戛然而止,姜丑眼瞅着,两颗脑袋变成了四裂的碎渣,红白飞溅一片。
这个习惯不好,姜丑打算以后说说疙瘩,太血腥、太暴力,容易让他从中找到快感,走上歧途。δhu五
洞口的两个碍眼之人在士卒们七手八脚的清理下消失不见,洞中两个碍眼之人,一个失魂落魄愁容满面的站在那里,一个脸色灰败以手捂嘴,双眼惊恐的看着姜丑,已经不敢在多说一个字。
“甄东主,麻烦你回去传个话,让你们那些还有点脑子的主事者想清楚,在下的条件还是那些条件,能满足,我们的交易就继续,满足不了,那么交易结束。只是,先前的买卖,不能黄了,把在下的东西保管好,等我哪天心情好了,亲自去取。对了,下次就你来吧,看的顺眼点,至少懂人事,别再派什么阿猫阿犬的来我的寨中恶心人,万一,在下又看不顺眼,不得又拖累士卒们忙活一番,清理洞府。”姜丑话说完,拍拍甄平的肩膀,转身出洞。
他很忙,没时间陪一个白痴浪费工夫,至于此时和甄平谈?不太可能,有那个白痴在,一个小小的管事还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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