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厉舒才上前说道:“我等愚钝,还请六爷明示!”
刘永铭坐回到大椅上,对丁成儒说道:“丁成儒,本王也不为难你,且给你一次机会。你去打听打听,这是你们太子党里谁给本王种下的蛊。若是打听不出来或是给本王乱说,可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
刘永铭见得丁成儒脸上并无惧色,又说道:“本王刚刚放言说是烧户部,但要是真烧了,父皇定是饶不了我。也别以为像陆预那样,扒了墙就能了事!不烧你家几栋房,不打你家几个人,你以为我咽得下这口气去!”
李裕连忙为丁成儒说起话来:“六爷!此事真怪不到丁部堂身上。您这样也……要不然如此,臣做东,请您再行饮宴。这次您放心,菜您点,舞姬歌伎随您挑着玩。”
刘永铭白了李裕一眼,气道:“不怪他?你以为他安的什么好心!他最会来事!都捅到太后那里去了!”
“什么?”李裕没太听明白。
刘永铭气道:“你们的丁部堂要找他妹妹的事情被他捅到太后那里去了!太后变着法子哄我,让我去给丁成儒帮忙!他们太子党这般害我,你说我是帮还是不帮呢?”
刘永铭的话一说完,那李裕与厉舒才齐齐看向了丁成儒。
丁成儒一脸的无辜:“六爷,这事……我就是提了一嘴,没有说第二句!太后她……我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这么给面子,只一句话就惦记上了。”
刘永铭呸了一声,气道:“你的面子好大呀!太后都请出来了!”
李裕马上解围道:“六爷,丁部堂为此事的确是费了许多心思的。即有太后出面……您不如就……”
当初李裕与厉舒才是答应了丁成儒帮他找妹妹,这才答应一起联名上疏清丈田亩之事。
李裕怕事有反复,所以才这么说。
丁成儒也马上说道:“六爷,臣之事还请您多费点心。至于您的事情,臣必定给您探探。”
“别!别对本王称臣!都拿太后压我了,我可兜不住!本王受不起!”
厉舒才却是笑道:“合则两利,斗则两害。六爷,这事我看行得!”
刘永铭想了想,不爽地说道:“行吧行吧!我可不是给你丁成儒面子!我是给太后他老人家面子。说说你妹妹吧。”
“说什么?”丁成儒问了一句。
刘永铭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在地方上干过的官就是这德性!你让我帮你找人,你总得给我一些线索吧?多大年纪、什么时候走失的、哪里走失的、有什么特点?”
丁成儒回想了一下说道:“今年她应该是四十四了。走失的时候……太小,我记不得了。当时我也没多大。”
刘永铭气道:“这都几十年过去了,现在来找?你这抽的什么风呀?”
丁成儒苦着脸,无奈地说:“那一日家父早起,找着了我。说他做了个梦,梦到了我那可怜的妹妹,自此叫我无论如何都得找她!”
“你爹还健在呢?几岁了他?”
“八十有二了。”
“哦,明年就活到坎上了!这也难怪了。”
刘永铭好似就是来斗气的,只要丁成儒一发火,刘永铭就可以跟太后说,不是自己不帮忙而是丁成儒生自己的气,不想让自己帮忙民。
那丁成儒有气却是不敢发出来,他也怕刘永铭突然又不帮忙了。
刘永铭又问道:“你妹妹有什么特点没有?”
丁成儒连忙说道:“出生时臀上有一块黑记。”
刘永铭一拍案头,站了起来:“你玩呢!我能到街上去扒人家四、五十岁老妪的裤子看她屁股么?你要是找个十几岁的姑娘,我倒愿意这么干,就说是太后授意、你帮忙的。但四、五十岁我如何下得去手?话说回来了,谁出生的时候没那么一块黑记?”
刘永铭的话算是将丁成儒给问住了。
刘永铭又道:“我可是混世阎罗,地府阎君转世而来的!每个困魂轮转投胎之时,我都会打他们三千下,打烂了才叫他们去投胎。所以是个人出生时每人都留有一块黑记。”
厉舒才知道刘永铭爱开玩笑,他探问道:“六爷,您这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呀?”
丁成儒不好意思起来:“其它……其它真没有什么线索了。我那叔父也找不着了。”
“你什么叔父?”
丁成儒说:“太后没说么?哦,最早是我叔父来我家,求我爹过继个孩子给他。我爹舍不得,便将妹妹给了出去。但没多久,我那族叔便失踪了,我妹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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