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什么李裕他女儿?”刘塬好奇得问。
刘永铭说:“就是户部侍郎李裕呀。您又不是不认得他!这些日子他四处拖人为其说情,他答应我把女儿嫁给我来着。”
刘塬僵硬得笑道:“你也没在朕面前说他的好话呀!你竟然没做过,那他自然也不必将女儿嫁给你了,不是么?”
刘永铭苦着脸说道:“可琬瑢跟我……”
刘塬听得刘永铭如此亲密得叫着李裕女儿的名字,那两只眼睛但瞪得滚圆。
刘永铭连忙向后又退了几步。
刘塬厉声问道:“你前面睡了人家宫知县的女儿,朕还没说你什么,还把人给你送进你王府里!这一会又出来个李琬瑢?你不会把李侍郎的女儿也给睡了吧?”
刘永铭苦着脸刚要解释,见得刘塬已经将视经移到了御案的案面上。
刘永铭见状转身便跑:“儿臣告退了!”
延英殿外,一名宫人站在卓英的身边,手里还拿着扫把簸箕。
他轻声对卓英问道:“卓监长,您让我拿的东西拿来了。是要让我扫扫这殿前么?”
卓英挺直着身板,只是嘘了一声,这让那宫人觉得十分迷惑。
突然,一声脆响从殿里传了出来。
而后刘永铭猛得从殿里闯了出来,向着外面逃窜而去。
卓英看了看那名宫人,说道:“低着头轻步进去,扫了地就出来,什么都也别看!皇上正在气头上,你当心自己小命!”
“您怎么知道里面要……”
“别问!”卓英十分无奈得应了一声。
…………………………
刘永铭满带着疑惑回到了红杏楼。
红杏楼厅堂之内,许多杂仆、仆人正在清扫卫生,显然是在为开业做准备。
其实朝廷对红杏楼的封禁刘永铭完全是可以视若无睹的。
毕竟他是“混世阎罗”,能做出这种事情也是在皇帝意料之内。
但刘永铭却没有那么做。
主要原因还是红杏楼的经营必须要有珏瑶姑娘在。
红杏楼可不是一般的青楼,它的秘密实在太多,即使是叶长青也未必有办法将它经营下去。
除了安排姑娘接客之外,还要将收集来的有用、没用的信息进行一一整理、分捡、入档。
不管是官吏、商贾、世家,他们只要在红杏楼消费过,那么这里就会有他们的档。
即使有些人没来过,有时通过别的客人,也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比如,之前曹相府的管家来过红杏楼,于是刘永铭便得知了曹岳之前曾在陇西县读蒙学,并且与彭家的儿媳妇是发小。
通过调查,再一层层地挖掘,得知曹岳心中的那个女人,便就是樊笠的女儿。
但也有一些没用的信息,比如一向清贫的工部侍郎袁魁就曾在红杏楼里会见过一名客人。
这让刘永铭心生好奇,因为袁魁是出了名的廉洁!
若问六部里谁最有钱,那定是杜春秋了。
若问六部里谁最穷,即不是以清流自居的陆预与宿仓,更不是不敢收人礼的宋宪,而就是这位坐在大汉国最肥肥缺上的袁魁。
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来红杏楼的,但他还是化名来了。
刘永铭由于好奇驱使,让珏瑶姑娘清查了一下袁魁见到的个人是谁。
因为当时姑娘被请出去了,二人的对话并没被他们知晓。
由线索缺失,且袁魁自那之后便没有再来过,所以根本查不着。
于是这成为了一条最没用的信息,但还是被纪录在案了。
也许将来袁魁再来的时候,能将此条目补全,但这其中还是离不开珏瑶姑娘的操持。
现在珏瑶姑娘回来了,红杏楼的查封禁令也已经解除,那么它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营业了。
刘永铭走进红杏楼里,见得许多人在打扫准备营业,便随口叫来一名向他问安的杂仆。
正此时,珏瑶姑娘从一边走了过来。
珏瑶姑娘刚刚是在厅后安排今晚的事情,听得前院有人向刘永铭问安,她这才走了出来。
珏瑶姑娘走上前来,那杂仆自然稍退下去。
珏瑶姑娘向刘永铭压了压福,刘永铭问道:“叶先生哪里去了?”
刘永铭找叶长青自然是有事要安排。
珏瑶姑娘应道:“回爷的话,叶先生知道您今日要回来,去看看王府那里准备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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