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赵伯伦定是死于灭口!一定是他去跟兵马司的人打的招呼!但……但儿臣越发觉得这事跟豫王可能没有太大的关系!若凶手是屠翰林……或者说屠翰林是豫王谋臣的话,那天夜里他就不应当在贡院里!他应该带着假冒为书生的柴世荣杀手,用为举子领路为名,去往哪座城门,在突发奇袭夺下城门之后,让赵伯伊杀进城来。他可不知道赵伯伊已经反正了!可屠翰林却没有这么做!”
刘塬问道:“就凭这个?也许他一早从卫戍军什么细作那里得到了消息呢?”
刘永铭又解释道:“我只觉得那屠之佑只是嘴巴大,他平日里也是这样子的。要不然您早就给他在朝里授个五品、四品的官位了。您不也是因为他夸夸其谈而不想让他有所实务、授与实权么?他说曹相之事应该……应该只是因他大嘴巴而引起的巧合。”
刘塬想了想,说道:“照你这么一说,还有一贼人藏匿于朝常之上,持不臣之心,欲行不轨之举?”
刘永铭马上应道:“这个人极为聪明,他为豫王谋划好了一切!甚至连豫王……连豫王不想成功、只想失败之事都被他算计在内。而且还让我们都觉得是屠翰林所为!这使得儿臣都快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人物了,好似这个人就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刘塬点了点头,说道:“是呀!定是还有一个深藏不露之人!朝中还有这等人物?这会是谁呢?”
刘永铭接着说道:“周太子柴世荣可不知道豫王其实不想真的谋反,甚至连豫王世子也不清楚豫王的心思。所以,儿臣料以豫王世子之智,他断然想不到您会微服去豫王府!”
刘塬深吸了一口气,说:“你是说……这个人极度了解朕,知道朕会微服去找豫王,前提打好埋伏!他也了解屠翰林,知道他嘴巴大夸夸其谈,让朕怀疑到屠翰林而不知还有他人在作祟!他更了解豫王,知其不想成功之心境为其出谋划策。在造出如此大案之下,其人还能全身而退!”
刘永铭点了点头。
“他这是为什么呢?”
刘塬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用心!
刘塬看着刘永铭低头不语的样子,心疑着对他问道:“小六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刘永铭把头一抬,傻笑一声说道:“父皇您都想不通,儿臣怎么可能能想得通呢!”
刘塬突然一拍御案,气道:“让你说你就说!哪里来的那些零碎话!”
刘永铭苦着脸,看着皇帝刘塬。
刘塬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说道:“你的意思是,那人的目的不是在于搅闹朝局,而是……而只是单纯的想杀了朕?”
“我可没说过这话,您可不能这么乱想!一切都得等谷侍郎将赵伯伦的案子查个明明白白方好有所结论,现在做不明之推论为时善早!想想也就是了,别老狐疑这狐疑那的!”
即想盼着皇帝早点死,又不想让朝局有所动荡的人,只能是那几位想要继他皇位的儿子们。
刘塬瞟了刘永铭一眼,气道:“朕没乱想!倒是你,总觉得朕在怀疑这怀疑那的!”
刘永铭尴尬地笑了笑,说:“那样便好!您怀疑儿臣,总比……算了算了,不说那话了,这东西还您。”
刘永铭说着从怀中将那放着好几天的小瓷瓶拿了出来,放在了御案之上。
刘塬看了看那瓷瓶,冷静了一下,说道:“赵伯伦的案子还得你去好好得查,谷从秋虽有其能,但毕竟是关系到豫王。你……朕都有些没办法安排你了!总不能再把三儿的刑部再夺了给你吧?”
“这倒不用!您只要下道谕旨骂骂谷从秋也就是了。他觉得您发脾气了,定是着急着结案。那天在翰林院,他也从宋宪口中知道了赵伯伦案不简单,所以他定会来找儿臣问个心里踏实。谁叫当时我也在那里呢。”
“嗯?你跟他关系很好?听说最近你们走得很近呀?”
刘永铭笑道:“那是呀!他现在有什么都来问过我,我都快成刑部尚书了!父皇,这事是您做得不对!他在刑部被排挤得已经够可以了,您就别给他找事了,省得他跟三哥、四哥再出点什么冲突来!”
谷从秋是四爷党,但刑部的尚书方孝夫与司马义都是三爷党。
刘塬没理会刘永铭的闲言闲语,反而问道:“赵伯伦的案子你有什么别的想法?想从哪里开始查?”
刘永铭苦着脸说道:“谷从秋经验丰富,做事有条有理,由他去办就行了,且我也不懂刑侦呀!话又说回来了,儿臣哪里有心情管这事!我在贡院里关了九天了,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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