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此时帐篷中只剩下安鲁和那个姑娘。只听安鲁冷笑道:“我劝你乖乖识相点,把大爷我伺候舒服了,就留下你一条贱命。不然,老子把手下的兄弟们全都喊过来,轮番弄你,明白吗?”
躲着帐外的李江遥听了这话,不禁暗暗叹了口气:这回就算他不想节外生枝,看来也不行了。
安鲁,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倒霉吧!
李江遥静静留意周围的状况,确定四下无人,于是转身抽出背后的星落刀,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直接用刀刷的一下划开了帐篷。
正在帐内欲行不轨的马匪安鲁,同样也是武功高强之辈,异变突起,他立即察觉出了不对劲。
不过一来他喝了酒,二来刚才心思全放在了姑娘身上,所以反应也比自然平时慢了许多。
而更关键的是,李江遥的动作实在是太快。
就在帐篷突然破裂的同时,他已经如闪电般冲了进来,一团狂暴的风雪剧烈旋转,径直卷向毫无防备的安鲁。
跃马银河,流星飞渡。
星落刀的气劲,被李江遥瞬间提至巅峰状态,爆炸性的力量顿时压得安鲁连气都喘不上来。
这个时候,安鲁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老命已然危在旦夕。
接下来究竟是先躲闪?还是先抵挡?抑或是什么都不管的先呼救?
在最不应该纠结的时候,安鲁居然纠结了一个最不该纠结的问题。
原因只有一个,这神秘的突袭者快得令人难以想象,以至于安鲁感觉到,无论他怎样选择都是不对的。
而接下来一刹那,愣在原地的安鲁不用再纠结,因为他的脑袋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安鲁粗壮的无头躯体轰然倒地,李江遥却看都不看,直接闪到那姑娘身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道:“别喊,我是来救你的。”
姑娘本来正欲惊呼,被李江遥这么一说,顿时满脸惊恐的望向了他。过了片刻,她终于从恐惧中反应过来,连连无声的点头。
李江遥暗暗松了一口气,仔细听了听外边的动静。还好刚才他行动迅速,只用一招便结果了安鲁,没惊动外边的巡兵。
他把星落刀慢慢插回背后,双手搀起已经吓得浑身瘫软的姑娘,小声问道:“还能自己走路吗?我们现在必须赶紧离开这里,晚了就麻烦啦。”
那姑娘双手捂着胸口,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旁边的死尸,险些直接呕吐出来。她不禁皱了皱眉头,拼命压下了那股恶心的感觉,然后朝着李江遥点了点头。
见这姑娘还算坚强,李江遥略微放心,他从旁边的卧榻上抄起一件披风,嘱咐她裹紧御寒,然后转身在前领路,带着姑娘从帐篷的破口处钻了出去。
二人一到了外面,立刻猫腰低头,借着狂风暴雪的掩护,小心翼翼,连续避开几处巡兵和岗哨,一路摸到了靠近水杉城这一侧的营栅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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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北边好像有情况,您快去看一下吧。”
城头站岗的哨兵跑来向林枫报告,说入夜之后,北门外乱石岗方向,忽然有火把光亮若隐若现。由于离得有些远,他们都瞧得不太真切,但是从直觉上看,那个亮光好像是飞马斥候营特有的传讯火号。
林枫闻听此言,立时想到了李江遥,连忙和马木一起急匆匆的跑到北门的城楼上,凝神向外眺望。
然而过了老半天的功夫,他们都能瞧见什么光亮。
马木大感失望,正欲训斥手下,林枫忽然一把扯住他:“快看那边!”
顺着林枫手指的方向,马木眯起眼睛使劲观察,终于看到一点微弱的火光,正在时闪时灭。
只听林枫兴奋喊道:“是大人,是大人他们回来啦!”
马木被他说得也激动起来:“是吗?那火光代表什么?我都差点没看见!”
林枫没理会他,先是命士兵将周围的火把都灭了,免得影响自己的视线。然后他双手撑着墙垛,仔细盯着那边,过了好一会儿在说道:“的确是校尉大人没错!刚才那组火号的意思是,大人准备从这个方向回城。来人!”
站在周围的将士们知道是李江遥回来了,顿时振奋起来,闻言大声应喝。林枫连珠炮似的吩咐了几条命令,让众人速去做好准备,自己则和马木留在城头,继续留意乱石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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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李江遥就躲在距离林枫他们不到千步的地方,正七手八脚的用绳索把那位姑娘绑在自己背上。
马匪营寨的栅栏有两丈来高,单凭姑娘自己是绝对爬不过去的。没办法,他只能想出这个办法,将两人固在一起,背着对方翻墙而过。
困扎牢靠之后,李江遥背着姑娘在原地跳了几下,幸好姑娘身子很轻,如此也并不妨碍行动。只是那柔软的娇躯紧紧贴靠在背上,不禁令李江遥心中一漾。
姑娘仿佛也察觉到了二人见的亲密接触,连忙羞怯的把头埋在李江遥背后,浑然忘记了此时正处在险境之中。
幸好李江遥还算清醒,这会儿只要稍有不慎,他俩恐怕都没法活着离开这里,于是他顾不上别的,赶紧抬手扳住木栅,准备纵跃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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