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胜斯话落,入户门打开,那个和连承御一模一样的人走进来。
陆景溪急切地问,“为什么连承御在世族内五年的时间,都不知道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存在!”
连胜斯回看她,“这口气我始终咽不下去,你想过为什么吗?”
陆景溪被这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连胜斯被推着往外走。
那个和连承御一模一样的男人忽然回过身看向她,用无比熟悉的嗓音说道。
“一场未完结的游戏,只有一个人能知道全部细节。”
陆景溪和他对视的时候,心脏猛地震动了一下。
他是说……
房门打开,风雪灌了进来。
寒意让她浑身打了个冷战。
连胜斯和男人消失在门外的黑暗风雪中。
陆景溪当晚留在后院的房间里陪连承御。
早上醒来,外面的天已经放晴。
万物被厚重的白雪覆盖,光线比平日里亮许多。
陆景溪看了眼旁边沉睡不动的男人,微微勾唇,吻了吻他苍白的脸颊,“早上好,连先生。”
他不会给她回应。
可她丝毫不介意。
陆景溪洗漱后,端着一盆热水放在床头,用打湿的毛巾给他擦身体。
她将头发全都挽在脑后,不施粉黛的脸上白皙平静。
轻轻擦过男人的脸后,她顿了顿,“看,擦过脸后,人都精神不少。”
她不知道跟他说话,对他有没有益处,但她想,如果四周围绕熟悉的声音,也会让沉睡的人增加一丝安全感。
擦完他的手后,陆景溪坐在床边,看着他的手指出神。
他照比过去瘦了一些,那枚刻着溪流的银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有些松动。
她将戒指摘下来放在床头柜里,细细摩挲他的指背。
“那枚纪念过去,明天就是除夕,我们会有新的开始。”
下楼的时候,看到陆淮慈忽然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
陆景溪以为她来送早饭,但感觉妈妈表情过于局促紧张。
陆淮慈昨晚已经就隐瞒她连承御的事道过歉。
陆景溪不怪他们,爸妈也是为了她着想。
此刻,陆淮慈却红了眼睛。
陆景溪看着她六神无主的模样,心头一紧,“妈,你怎么了?”
陆淮慈朝前院看,素来精明的女人,此刻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似的出声,“你……你外公和舅舅来了。”
陆景溪也跟着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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