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捡回了一条命,余彪等人自然不敢多言。
得去一趟江雪殿!燕西寻如是想着。
江雪殿,静悄悄的,连一个伺候的宫女都没有。
吱呀。
燕西寻推门走了进去,雾气弥漫下,韩江雪的身体浸泡在浴桶中,香肩半露。
白嫩的脖子如天鹅般垂立,肌肉的线条完美无比!
比萧太后和王鸾青更有力量!
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韩江雪是习武之人,自然感受到了有人!
刷!
她转头,森冷的目光刺向燕西寻,看清来人后,稍微松了口气,“怎么是你?”
燕西寻轻咳几声,掩饰尴尬,“我是为了给韩将军翻案一事来的。”
“有线索了?”韩江雪一脸惊喜,下意识的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春意盎然!
嘶……
燕西寻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韩江雪却完全不当回事,他一个太监怕什么?
她就当着燕西寻的面穿了一件薄纱般的宫装,两条白晃晃的腿若隐若现。
燕西寻不由得吞了口口水,“你……这是完全没把我当男人啊?”
“你本来就不是男人!”韩江雪旁若无人,“快说线索。”
燕西寻心中奔腾而过一万只羊驼,不过……这似乎能让他大饱眼福!
他直勾勾的盯着韩江雪胸前那一块沃土,缓缓道,“本公公怀疑那些书信是伪造的!你把卷宗拿出来。”
韩江雪点头,而后拿出卷宗,从中翻出了几张信件,“我也一直怀疑这信是伪造的,但苦无证据,而且上边还有父亲的印章……”
燕西寻的表情逐渐变得肃穆,“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偷了你父亲的印章?”
韩江雪微微一怔。
“据余彪说,那段时间经常有匈奴人出入镇国大将军府,你可记得都是什么人?”燕西寻问。
韩江雪沉思,“当时两国就曾在议和,呼延破军曾多次拜访,想要我父亲撤兵,而且还送了厚礼,但都被我父亲退了回去。”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燕西寻眼底一片阴兀。
呼延破军是何许人也?
他从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明知韩先烈一片赤胆衷肠,又怎么会费心拉拢?
除非是有目的的接近!!
“你父亲的印章是不是也从被检举后再也没有找到过?”燕西寻挑眉。
韩江雪点头,“不错!”
“看来,真的是欧阳剑伙同匈奴人一同污蔑你父亲了!”燕西寻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想找到证据,怕是难了……”
“那怎么办?”韩江雪眼底一片焦急。
燕西寻唇角勾起,“只有一个办法了,让余彪认罪!说那些字迹都是他模仿的,将军官印也是他偷的!”
“他会同意吗?”韩江雪柳眉皱起。
燕西寻轻笑,目光高深,“他会求之不得的!”
韩江雪越发的狐疑,“什么意思?”
“你说,若欧阳剑知道余彪入京的消息……会怎样?”燕西寻反问。
“杀人灭口?”她道。
“不错!欧阳剑向来多疑,再加上我最近针对他的动作,他绝不可能放任余彪在京中!既然余彪当年背叛你父亲,也是时候还债了!”燕西寻眼底一片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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