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逐渐失去心跳的祝臣深,给了她一击巨大打击的祝臣深。
“馨儿,我的心脏在左边。刀插入我心口的时候,我没有死却失血过多导致大脑窒息,我成了植物人。”
“我出事后,我父亲依然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便让人把你催眠,让你忘掉我,再给我举办葬礼,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全家移民。”
“馨儿,我昏迷到上个月才醒来,一醒来才知道我爸去年脑瘤手术失败去世,我继母也因为当年居心叵测派歹徒伤我早就被赶出家门。”
“从我醒来以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可惜我的身体还需要恢复,以至于让我这么晚才能来找你。”
“馨儿,我一直在打听你的情况,你在这边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不在乎这些年你发生了什么,你的身体很糟糕,我要你活着。”
一字一句,祝臣深诚恳的解释,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里面。
在她痛心疾首傅斯匀的感情以及失去的宝宝的时候,她又想起来自己过去和祝臣深之间的情感,无数的难以消化的情绪让她又一次呕血昏迷。
等到醒来时,她已经被祝臣深带离出国抵达洛杉矶这边。
祝臣深说她的病情刻不容缓,他的父亲生前也是得了脑瘤,为此很多专家的联系方式还在,让她像以前一样信任他,他会让人治好她。
如祝臣深所说,她在病魔的威胁下确实没有选择的余地,且在长琅市经历的事情太痛苦,她下了决心留下来治病。
飞机落地后,她给姐姐打了报平安的电话,再鼓起勇气告诉姐姐自己生病的事情,便开始安定的治疗。
治疗并不顺利,起初刚住院时,她的病情恶化到每天都会吐血的地步,每个见了她病历的医生都摇头。
最后经历了三次手术,四个多月的住院,她总算从死神手上捡回了一条命。
“怎么了,馨儿?”
感受到她的目光,祝臣深一边开车,一边笑问:“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
苏馨回过神,抿唇摇头,低头细细闻了闻向日葵的香味,心中宁静安逸和温暖。
短短几个月,像是隔了几年一般,挺让她感慨。
车子停下来时,祝宅出来一个佣人,带着老夫人的吩咐说话:“祝先生,老夫人在里面等着你们,盼得不行。”
“你看,奶奶一直催。”
祝臣深和她说,同时下车去打开她那边的车门:“在你下周回长琅之前,都住在这边。”
对于这样的安排,苏馨没有异议。
两人小时候感情很深,经常在彼此家中留宿,互相为对方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觉得有压力。
如今祝臣深的父亲去世,继母离开,只剩下祝臣深和其奶奶。
因此来到这边的祝宅,她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
跟随祝臣深走入住宅大门,穿过长廊,进入大厅,再到饭厅。
饭桌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久候多时,笑得合不拢嘴:“我的孙媳妇啊,快来奶奶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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